黃文斌逆天的實力讓李笙等所有人驚得目瞪口呆,他們都是凡人,是常人,何曾見到過如此可怕的人類?
如果寒心之前所表現出來的實力算得上是詭異的話,那麼,黃文斌如今所展現出來的飛劍技藝就是逆天了,如果寒心是超人,那麼黃文斌就無異於是天神!
當然,如果讓李笙等人知道寒心的真實實力比黃文斌還要可怕十幾二十倍,只怕這些人會直接被嚇死。
見黃文斌已經徹底將所有人震懾住,寒心淡淡一笑,然後用饒有興致的語氣問李笙,說:“笙哥,你現在還想來個魚死網破嗎?”
“你……你……你到底是誰……”
李笙這會兒已經完全就嚇傻了,所以,他本能的懼怕寒心,以至於說話的語氣都是顫抖著的,不僅如此,往日裡將腦袋別在腰間、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如今竟是被嚇得雙腿都在顫抖,如篩糠一般。
“你覺得我應該是誰?”
說這話的時候,寒心松開了掐住李笙脖子的手,順勢還將那把手槍也丟在了地上,原本站在李笙身後的他這時候已經走到了李笙的面前,他直視李笙,說:“你覺得我應該是殺了你兄弟的兇手還是能夠幫助你們血煉擺脫秦縱橫那個大傻叉的貴人?”
在李笙的印象裡,寒心給人的感覺就是溫文爾雅,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和善的人,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有勇氣為張雲天和趙擎天報仇,不過,此時此刻,再次與寒心對視,他竟是發至內心地恐懼、害怕寒心,彷彿在他眼裡,寒心就是能夠隨時要人性命的死神一般。
下意識的,李笙躲開了寒心咄咄逼人的目光,然後用近乎顫抖的語氣問寒心,說:“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只是覺得,你們血煉奉命刺殺我失敗,依著秦縱橫那個大傻叉的性格,只怕會對你們血煉趕盡殺絕!”
寒心淡淡一笑,不假思索地回答:“笙哥,往難聽了說,你們血煉不過就是秦縱橫養的一條狗!狗辦事不利,主人當然會在盛怒之下屠狗!巧合的是,我正好是能夠與秦縱橫匹敵的人,是唯一能夠助你們血煉不被秦縱橫覆滅的人!”
“你……你說你……”
聽了寒心的話,本就震驚得無以複加的李笙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不過,對李笙而言,寒心所說的,的確句句都是事實,因為接連幾次刺殺寒心失敗,秦縱橫自然是要處理血煉的。
而寒心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絲毫不弱於秦縱橫,如果寒心站在血煉這邊,秦縱橫想要動血煉的話就不得不掂量掂量。
見李笙臉上陰晴不定,寒心便又繼續說:“笙哥,或許別人不知道你們的老大為什麼會受傷躺床上,但你也算是血煉的元老級人物了,你應該知道你們老大為什麼會重傷躺在病床上吧?”
“這個……我……”
李笙當然知道李歡躺在病床上是因為被寒心給打的,整個血煉,除了李歡本人以及那些被遣散的小弟外,也就只有李笙知道。
不等李笙開口,寒心又說:“你或許應該知道你們老大李歡是被我打得躺床上的事情,但是,你一定不知道,你們的老大現在是我的小弟!”
寒心的每一句話都能夠讓李笙驚訝得無以複加,不過,要說最讓李笙驚訝的當然要數這一句,聽寒心說李歡是對方的小弟,李笙驚得眼珠子都幾乎掉到了地上,頓了頓,他忍不住驚呼:“什……什麼?怎麼可能?歡哥怎麼會成為你的小弟?”
李笙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瘋了,他實在難以想象堂堂血煉的老大為什麼要給一個小青年當小弟,而且這個小弟還是殺了他們血煉兩個兄弟的人。
此刻聯想起之前李歡見到寒心的時候翻身下床喊寒心為“心哥”的一幕,李笙頓覺頭大如麻,潛意識裡,他覺得寒心說的或許是真的,或許李歡真的已經當了寒心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