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寒心肯定已經死了好幾回了,但是,很可惜,東哥那怨毒的眼神非但不能殺人,反而還會引來災禍!
“呵呵……”
絲毫不將東哥那怨毒的眼神看在眼裡,寒心淡淡一笑,目光第一次落在湯秋兒的臉上,湯秋兒的臉很白,白得就如同牛奶一般、剛剝殼的雞蛋皮一般,也正是因為肌膚太過白皙,所以,之前東哥留在她臉上的掌印是那般分明,紅紅的,甚至微微發腫,不僅如此,湯秋兒的嘴角分明有一些淡淡的血水。
頓了頓,寒心用半開玩笑的語氣對湯秋兒說:“大明星,之前試圖欺負你的人此刻就倒在你的身後,如果我是你的話,一定會讓那個傻叉斷子絕孫的!”
“哼!”
聽了寒心這句頗為調侃、頗為挑釁的話,湯秋兒冷哼一聲的同時,二話不說,直接彎腰將從地上撿起一個啤酒瓶子,只是,她並沒有朝著東哥撲去,而是朝著豬頭撲去。
湯秋兒記得是太明白了,之前就是這個豬頭用粗暴的方式對付她,將她蠻橫地從計程車裡拖出來的,所以,湯秋兒第一個要對付的人就是豬頭!
“嘭!”
一聲悶響,啤酒瓶子在豬頭的背上炸開,四濺的玻璃星子嚇得蜷縮著躺在地上的東哥一陣心中發毛。
頓了頓,湯秋兒再次從地上撿起一個啤酒瓶子,然後如母老虎一般來到綠毛的面前,湯秋兒同樣記得很清楚,綠毛的眼睛非常壞,總是盯著她的胸脯看,所以,湯秋兒的第二個啤酒瓶子就直接砸在綠毛的口鼻之上,打得綠毛滿嘴是血。
再然後,湯秋兒兩手空空地朝著早已嚇得面如死灰的東哥走去。
之前湯秋兒抱膝蹲在牆角,東哥就是這般大搖大擺地朝著湯秋兒步步緊逼的,一邊走一邊脫衣服。
此刻,因為寒心的存在,場景不換,但是人物遭遇卻互換了,東哥抱頭蜷縮在地,渾身瑟瑟發抖,如同是被電擊了一般。
很快的,湯秋兒就到了東哥的面前。
“混蛋,你竟然敢欺負本姑娘,找死!”
湯秋兒平日裡性格是清冷的,如同冬日裡的寒梅,不爭不顯也不露,但是,此刻,她是真的動怒了,怒得直接就罵了髒話,說話的同時,她突然抬腳狠狠地朝著東哥的褲襠踹去。
“這……果然是最毒女人心……”
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寒心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畢竟湯秋兒穿的可是尖嘴高跟鞋,鞋尖的尖銳部分堪比尖刀!
如同湯秋兒的鞋尖是踹在自己的面前似的,寒心捂眼的同時,心也隨之撲通狂跳了一下,心有慼慼焉。
“嘭……”
湯秋兒的腳尖狠狠踹在東哥的褲襠處的同時,東哥的褲襠處隨即發出一聲刺耳的悶響,如同擂鼓一般。
站在遠處,寒心甚至隱約聽到有蛋碎的聲音。
“啊……”
東哥吃痛,趕緊如被油炸的小龍蝦一般誇張地彎腰,雙手捂住自己的褲襠,嘶聲慘叫,那悽厲的聲音竟是令得寒心都覺得心疼,大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