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東哥怒罵一聲的同時,那抓住湯秋兒的手突然用力一扯,湯秋兒扛不過,整個人直接如水中的浮萍一般被東哥扯到了自己的面前,下一秒,東哥悍然出手,狠狠一耳光抽打在湯秋兒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臉上。
“啪!”
伴著這清脆而且響亮的耳光聲,湯秋兒整個人就直接被打得摔在了涼席上。
“賤人,老子要弄死你!”
憤怒的東哥已經失去了理智,他顧不得擦拭額頭上的鮮血,也顧不得疼痛,說話的同時,伸手就要腰間的皮帶扯掉,作勢就要脫掉自己的褲子。
然而,就在這時候,突然,緊閉著的房門傳來了一聲振聾發聵的悶響:“嘭!”
這道響聲猶如打雷,猶如擂鼓,震得人耳膜發麻,就彷彿門外的人正在用大圓木撞門!
“咣當……”
伴著這道刺耳的撞門聲,下一秒,原本緊閉著的房門便咣當一聲開啟了,老舊的門板撞在牆壁上,直接坍塌。
門外,站著三個人,寒心、豬頭以及綠毛!
準確地說,門外站著的僅有兩個人,因為豬頭和綠毛雖然保持著人立的姿勢,但是,他們被寒心雙手擰著後背的衣服,雙腳是離地的。
此刻,寒心不僅如戰神般雙手一左一右擰著豬頭和綠毛,右腿也保持著踹門的動作,他的嘴角叼著一支廉價的劣質卷煙,整個人看起來是那般瀟灑自在、狂放不羈!
將門踢開的同時,寒心隨即雙手一拋,把手中擰著的豬頭和綠毛兩個人如扔垃圾一般扔進房間裡,正好就砸在了東哥的腳下。
東哥定睛一看,之間豬頭和綠毛的頭上、臉上、身上全都是被打過的痕跡,滿是淤青,尤其是臉上,道道血紅的掌印看起來是那般的觸目驚心,可以想象,寒心之前已經狠狠地修理過豬頭和綠毛了。
此刻,蜷縮在地的豬頭和綠毛看起來就如同是兩只被打怕了的死狗,別說是哀嚎痛呼了,哪怕是大氣也不敢出一聲,更不敢看東哥。
“你是……你是誰……”
作為豬頭和綠毛的老大,東哥當然瞭解兩人的戰鬥力,毫不誇張地說,豬頭和綠毛都是打架場上的老手,一個人打兩三個壯漢都不在話下,偏偏,在面對寒心這位看起來非常年輕、衣著非常普通、長相也非常普通的小青年的時候,這兩個人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東哥非常清楚,此刻正叼著一支煙站在門口沖著自己微笑的寒心一定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的可怕存在,要不然的話,豬頭和綠毛也不可能被打得這麼慘,心中發虛,東哥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這時候,被東哥一耳光打得直接趴在涼席上的湯秋兒也終於是發現了站在門口的小青年是寒心。
這一刻,湯秋兒恍惚中有一種錯覺,她覺得寒心一定是上天派來保護她的,要不然怎麼每次她遇到危險的時候寒心就出現了呢?
“寒心……”
微微失神的同時,湯秋兒趕緊從涼席上爬起來,然後目光灼灼地看向寒心,她那雙噙滿了晶瑩淚花的大眼睛裡滿是希冀和期待、激動,就彷彿是看到了久別重逢的戀人!
“寒……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