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護胸,索方蜜警惕地盯著寒心,紅著臉用無比嬌羞的語氣說:“心……心哥……你……你幹嘛摸人家呀……”
注意到索方蜜眉宇間的嬌羞和不悅,寒心這才意識到索方蜜是誤會自己了,趕緊解釋說:“小蜜,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要摸你,我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發高燒呢!再說了,我真要摸你你不能摸額頭啊?”
說這話的時候,寒心不露痕跡地瞥了一眼索方蜜被雙臂環繞著的胸脯。
“哦……”
如呆萌的小白兔一般木訥地點了點頭,索方蜜這才又靠近寒心,甚至還刻意微微墊腳,將自己的額頭遞到寒心的面前。
腦子裡回想著寒心那句“再說了,我真要摸你也不能摸額頭”,索方蜜就忍不住下意識地緊了緊自己的衣襟,唯恐胸前的飽滿將衣服的領口撐破。
再次伸手碰了碰索方蜜的額頭,一陣一陣的滾燙傳入寒心的手背,寒心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由自言自語一般驚撥出聲:“果然是發高燒了呢!”
“難怪我一直感覺腦袋暈沉沉的呢!原來是發高燒了呀!”
聽了寒心的話,索方蜜便說:“心哥,會不會是昨晚冒雨播撒種子的時候感冒的呢?”
盯著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索方蜜,寒心先是微微搖頭,又微微點頭,他的眉頭皺得很深,一雙眼睛怔怔地盯著索方蜜,似要將索方蜜看透一般,一副心事重重的神態。
注意到寒心微微皺著眉,索方蜜不禁有些慌亂,她忍不住用弱弱的語氣問寒心,說:“心哥,你老盯著人家看幹嘛呢?”
寒心刻意擠出一抹牽強的笑,然後問索方蜜,說:“小蜜,你外公怎麼樣了?”
“咦?心哥也知道我外公暈倒的事情嗎?”
聽了寒心的話,索方蜜心中狐疑,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不久之前寒心就說了要找胡大年,當時索方蜜在洗澡,還是她告訴寒心胡大年在養雞場的。
想到自己的外公,索方蜜不由微微嘆了一口氣,她說:“外公吃了黃文濤的藥後,這會兒倒是已經醒過來了,可他似乎也感冒了,這會兒正躺在床上咳嗽呢,唉!”
很顯然,胡寶虎並沒有把養雞場或許染了禽流感的事情告訴索方蜜,要不然這個小丫頭哪還有閑工夫去村頭的菜園子上班啊?
“胡大爺也感冒了?”
聽了索方蜜的話,寒心更加篤定,養雞場絕對是染了禽流感病毒,要不然胡家的人怎麼能都感冒了呢?
眉宇間的皺紋更深,寒心又問索方蜜,說:“小蜜,你除了感覺腦袋有些暈沉外還覺得哪兒不舒服?”
索方蜜想了想,說:“鼻子癢癢的,總忍不住打噴嚏,喉嚨也不舒服,時不時會咳嗽,每一次咳嗽都會流眼淚……”
索方蜜說的,正是流感的症狀,也就是說,索方蜜極有可能是感染了禽流感。
想到這種可能,寒心再不遲疑,一個箭步就沖進了藥田裡,繼續埋頭採摘需要的藥草,他一邊忙活一邊對索方蜜說:“小蜜,你先坐一會,我馬上給你配藥!”
見寒心神色凝重,索方蜜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不過就是感冒而已,心哥你給我一點感冒藥不就行了嗎?跑藥田裡去幹嘛?”
寒心和胡寶虎胡大年的心態是一樣的,他可不希望索方蜜這個天真的女孩為了禽流感的事情而操心。
所以,他索性裝作沒有聽到索方蜜的話,繼續埋頭採摘藥草。
索方蜜在後院轉悠了一圈,實在是憋不住了,畢竟這會兒已經到了菜園子上班的時間,她得去上班呢,所以,她就對菜園子裡的寒心說:“心哥,要不這樣吧,你幫我配藥,我先去菜園子裡上班,我不能讓董老師和楊秋姐姐兩個女人在菜園子裡忙活!”
說完,索方蜜就準備走了。
寒心趕緊出言制止,語氣生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