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何等精明,哪能不知道寒心忌諱什麼?他當即解釋說:“心哥放心,這倆美女是我的心腹!”
“嘿嘿……”聽了楊晨這話,寒心這才重新坐穩,甚至還主動讓身後站著的美女為他按摩肩膀,邪邪一笑,寒心對楊晨說,“繼續說!”
楊晨點點頭,說:“心哥,據我所知,左龍象是一個武痴,從小修煉摧心掌,武力非凡……”
見楊晨一個勁地說左龍象多麼多麼厲害,寒心有些鬱悶了,當即很不客氣地打斷楊晨的話:“你妹的,說重點!”
“得!”
再次習慣性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樑,楊晨又說:“心哥,我有一個最簡便的辦法可以弄死左龍象!”
說著,楊晨得意地看向寒心,似在等待寒心的誇贊。
“你妹的,你到底說不說?”見楊晨再次賣關子,寒心作勢就要起身,“你要是再廢話我就走了,次奧!”
“我……”
又一次被寒心罵,楊晨的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原本嬉皮笑臉的他臉色一冷,作勢就要發飆。
不過,寒心明顯比他更直接,幾乎是楊晨準備發飆的瞬間,寒心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來,抬腳就走,而且走得很快,只眨眼間的功夫已經到了包間門口,甚至還很熟練地將包廂門拉開。
幾乎是寒心將包間門開啟的同時,門口便閃出來七八名身著白色西服的保安,潮水一般將包間門堵住,為首那名保安一臉的橫肉,給人一種兇神惡煞的感覺,顯然是個狠貨。
保安堵在門口,指著寒心的鼻樑就是一頓臭罵:“次奧,你小子也太不長眼了,沒看到我們老闆對你這麼客氣嗎?媽的,當我們財神大酒店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家開的?”
楊晨翹著二郎腿坐在包間裡的沙發上,繼續享受著身後美女的按摩,似乎是覺得意猶未盡,幹脆將之前站在寒心身後的美女拉到自己的懷裡,當著門口一幫子大老爺們的面,楊晨大大咧咧地將手伸進美女的衣服裡,惹得美女不時輕聲細語地輕呼,驕喘連連。
他一邊享受美女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被自己的人堵在門口的寒心,如看電影消遣時光一般一般愜意。
寒心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堵在門口的保安之所以這麼彪悍是楊晨默許的?
也不點破,寒心先是從兜裡掏出一支旁人覺得非常廉價的劣質香煙點上,然後才對沖他咆哮的保安說:“滾開!”
寒心說這兩個字的時候,語氣非常平淡,絲毫沒有一點殺氣,就好像和好朋友閑聊一般。
說話的同時,他口中吐出濃濃的煙霧,全都噴到保安的臉上。
“你媽……逼……”
保安暴走了,張口怒罵的同時,揮拳就朝著寒心的腦門砸去。
不等保安口中的“逼”字罵出口,更不等保安揮來的拳頭打在自己的臉上,寒心突然閃電般出手,有真氣加持,他的速度可謂快逾閃電,後發先至,幾乎是保安的拳頭打在他腦門上的同時,他已經伸手牢牢地鎖住了保安的手腕。
“嗯?”
被寒心突然抓住手腕,保安微微一驚,渾身的狠勁瞬間爆發出來,他要推拳強行打寒心的臉,因為用力過猛,保安忍不住發出一聲咆哮:“呔!”
然而,讓保安無比吃驚的是,無論他如何用力,始終無法將被拳頭朝著寒心的面門推進半分,即使此刻他那比碗口還大的拳頭距離寒心的面門不過三厘米。
寒心抓住他手腕的手就彷彿鋼箍一般,力大無窮,堅不可破!
這下子,保安終於是知道厲害了,他有些後悔自己揮拳打寒心,那感覺就好像明明以為自己是狼,明明覺得寒心是豬,於是狼就想把豬給吃了,誰曾想,等狼出手後才發現豬是老虎扮的。
一時之間,保安悔得腸子都青了,急得滿頭大汗的他嘴角微動,下意識地說:“心……心哥……手下留情……我……我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