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笑後,寒心繼續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在我看來,你老婆至少是前天就流産的,而非昨晚,對吧?”
“啊?”
聽了寒心這話,光頭男人大驚失色,本就滿頭大汗的他此刻更是汗如雨下,額前豆大的冷汗兀自流淌著。
“你……你……你……”
本來光頭男人想說“你怎麼知道的”,可這話要是說出來,那不就前功盡棄了嗎?
所以,即便驚駭於寒心的判斷,可光頭男人依然憋著嗓子眼的話,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瞪大了牛眼沖著寒心咆哮:“你……你胡說八道……”
“我有沒有胡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實!”
寒心渾不將朝他瞪眼的光頭男人看在眼裡,他將視線投向畏畏縮縮躲在光頭男人身後的女人,淡淡一笑,靜靜地問女人,說:“到底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我……我……”
臉色蒼白如紙的女人不敢看寒心,當寒心問出她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光頭男人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深深地害怕寒心了。
“小子,你他媽……找……”
見寒心一句話就唬住自己的老婆,光頭男人終於是忍無可忍,他脾氣暴躁,明明知道寒心深不可測可依然還是忍不住掄拳朝著寒心的嘴巴砸去。
因為他太討厭寒心的嘴巴了,所以,他要打爆寒心的嘴!
“啊?”
見光頭男人動粗,玉如意嚇得花容失色,作勢就要迎上來為寒心抵擋:“寒心,小心……”
“哼!”
不等身後的玉如意迎上來,更不等光頭男人把口中的“死”字說出來,寒心突然變臉,原本臉上掛著春風般笑意的他臉色一沉,如殺神一般,那本來插在褲兜裡的左手閃電般探出,一如出海的青龍,瞬息之間已經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光頭男人的手很粗壯,即便是手腕處也有碗口那麼粗,而且他面板黝黑,那粗壯的手臂就如同青色巨蟒一般雄偉,他掄拳砸下的時候,手臂上青筋暴露,胳膊處肌肉虯結,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可即便如此,在被寒心抓住後,光頭男人的手腕就變成了一條無力的泥鰍,或者說是蚯蚓。
此刻,光頭男人那比碗口還要粗大的拳頭就在寒心的眉心處,但是,也僅僅只能到此為止了。
寒心抓住他手腕的手就好像是強有力的鋼箍,無論光頭男人如何用力,也絕不能再進分毫。
更為離譜的是,光頭男人使盡了渾身的蠻力也無法縮回自己的手。
“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