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呵呵……”
寒心說著,淡淡一笑,側身將包間門讓開,然後指著猶自蜷縮在地的左旗勝說:“你們老闆縱欲過度,命不久矣,我於是就幫他治了治!”
“啊?老闆?”
冷不防看到包間裡蜷縮在地不住哀嚎、打滾的左旗勝,王志遠等人大駭。
下一秒,王志遠大手一揮,命令手下的保鏢們,說:“拿下!把這個混蛋給我拿下……”
“住手!”
王志遠話音剛落,本來蜷縮在地的左旗勝突然出聲,他用極其痛苦的語氣命令王志遠等眾人,說:“心哥的確是我請來的貴客,你們全都他媽給我退下……”
“這……”
聽了左旗勝的話,王志遠等人更加迷糊了,尤其是王志遠,他心想,這都被打得趴在地上哀嚎了呢?怎麼可能是貴客?
但既然左旗勝都發話了,而且語氣是那麼堅決,王志遠就算是再大膽也不敢違逆不是?
所以,雖然不甘心,但是,以王志遠為首,堵在門外的幾十個保鏢全都不得已紛紛後退,給寒心讓開了一條道。
“呸!”
寒心用力將嘴中叼著的煙蒂吐在王志遠的腳下,然後邁著外八字的步伐揚長而去,如大爺一般。
“等……等等我……”
早被剛才的場面嚇得滿頭大汗的竹葉青雖然雙腿發軟,但還是忙不疊追上寒心,唯恐被寒心拋棄了似的。
此時,在走廊的拐角處,一身西裝革履的楊晨就如一條躲在黑暗中的毒蛇,他目睹了剛才的一切,也看清了寒心的長相。
“這小子是誰啊?”
一時之間,一個大大的問號浮現在楊晨的腦海裡。
等寒心和竹葉青進了電梯,他這才裝作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迎向包間裡的左旗勝。
“老闆……你怎麼樣……老闆……”
王志遠最先沖進包間裡,他單膝跪地,將躺在地上的王志遠抱住,然後急切地問道。
此刻的左旗勝猶自吐血不止,胸口鑽心刺骨地疼痛,神志近乎模糊的他用力晃了晃手,然後說:“快……送我去醫院……快……快啊……”
“好……好……老闆……你……你挺住……”
“呼……”
另一邊,走出財神大酒店後,寒心不由長舒了一口氣的同時,身體一軟,直接就蹲在了馬路邊,大顆大顆的汗水順著他的額前留下,甚至於,他背上的衣服也全都濕透了,手心裡全是冷汗的他伸手想要掏出香煙和打火機,可因為手抖得厲害,好幾次都沒能成功將手伸入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