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如沒有聽到眾人的譏諷一般,他盯著櫃臺小姐,說:“我說了要取五百萬,那就是要取五百萬,作為工作人員,你不應該照做嗎?難道你就不怕我投訴你?”
“你……”
聽了寒心這不溫不火的話,櫃臺小姐臉上那僅有的職業性笑容突然就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沉,頓了頓,她一把將寒心放在櫃臺上的卡片拿起來,然後說:“既然你要當眾出醜,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櫃臺小姐一邊說,一邊如賭氣一般開始刷寒心的那種卡。
“這……這怎麼可能……”
當櫃臺小姐看到寒心的卡片上的一連串數都數不完的零後,她徹底懵了,以為自己眼花,她急忙又揉了揉眼睛再看。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
足足數了三遍,櫃臺小姐愣是沒能把那一連串全是零的數字數清楚。
“先生……您……您請稍等……人家……人家這就幫你辦理……”
一時之間,櫃臺小姐完全變了個人,不但客客氣氣地稱呼寒心為“先生”,連自我稱呼也從“我”改成了“人家”,翻臉之快,真可以算得上是翻書啊!
見櫃臺小姐手忙腳亂的忙碌著,之前笑話寒心的眾人紛紛閉嘴,幾個臉皮薄的甚至都不排隊了,直接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離開。
很快的,櫃臺小姐就忙好了,她熱情地送給寒心一個鋁合金的保險箱,將裝了五百萬軟妹幣的保險箱遞給寒心的同時,她偷偷將自己的名片遞給寒心。
“先生,人家叫白玫瑰,您要是有時間,可以約人家哦……”
“呵呵,好啊!”
寒心淡淡一笑,接過了“櫃臺小姐”白玫瑰遞來的名片,然後半開玩笑地說:“玫瑰是吧?名字不錯,可名不副實啊,如果你臉上的妊娠斑能夠去掉的話,我或許可以考慮約你!對了,時下有一種很流行的護膚聖品叫白玉丹,如果玫瑰小姐有閑錢的話,不妨買一枚來試試!白玉丹在手,包你釣到金龜!”
說完,寒心已經擰著鋁合金的保險箱離開了銀行。
“白玉丹?真的有這種護膚藥賣嗎?”
怔怔地盯著寒心離去的背影,白玫瑰又羞又氣,羞的是自己臉上的“妊娠斑”被寒心說出來,氣的是寒心戳穿了她想要“釣金龜”的事實,不過,她更為好奇的是寒心口中的白玉丹。
以白玫瑰這個銀行小職員的生活圈子,她當然不可能會聽說過白玉丹這種護膚聖藥的存在,更不可能有渠道買到一枚白玉丹。
似乎是捨不得,亦或是想追上去問問白玉丹在哪兒可以買到,所以,怔了怔,白玫瑰將自己手頭的工作交給了另一個同事,然後飛也似的追出銀行。
這時候,寒心已經從地下停車場把車開出來了。
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流線型的車身給人的感覺就是一道火紅色的流光,漂移,非凡。
透過車窗的擋風玻璃看到坐在駕駛室的寒心,白玫瑰只覺心中一陣悸動。
“土豪!動輒取五百萬軟妹幣,開法拉利,穿的卻是農民裝,這才是土豪啊!”
怔怔地看著法拉利跑車離開自己的實現,白玫瑰痴了。
也正是因為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投在了法拉利跑車上,所以,白玫瑰並沒有注意到,有一輛黑色的轎車如影隨形般跟在法拉利跑車的後面。
“哪來的阿貓阿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