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寒心臉皮再厚也忍不住臉紅了,他不過是逗鐵無情而已,誰曾想竟然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注意到埋頭扒飯的鐵無情露出了老奸巨猾的賊笑,寒心忙不疊用咳嗽掩飾自己的尷尬,頓了頓,他突然捂住鼻子遁走:“哎喲,我也流鼻血了……”
“如花似玉的本姑娘在你面前你不想方設法推倒,竟然還玩飛機,有毛病呢吧?”
見寒心如黃鼠狼一般遁走,林溫柔暗暗在心中埋怨了一句,轉而瞪向鐵無情,又羞又憤地說:“外公,我和瀟湘還是大姑娘呢,你怎麼當著我倆的面說那種惡心人的事情啊?”
“我沒說啊,我只是搬運了寒心對我說過的話而已!”
鐵無情的道行明顯要比寒心高很多,那厚厚的臉皮堪比城牆,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不紅氣不喘,甚至還板著臉正色說:“再說了,寒心是成年人,成年人當然有成年人的需要,他沒有女朋友,打一個飛機怎麼就惡心人了?”
“……”被為老不尊的鐵無情這麼一說,林溫柔和瀟湘立馬就敗了,臉頰緋紅的兩女急忙放下碗筷遁走,如逃難一般。
“傻姑娘,我要不這麼說怎麼能吃獨食呢?嘿嘿……”見寒心等三人都逃跑,鐵無情心中得意,自顧自地夾了一塊挺大的兔肉放到碗中大快朵頤,口中直呼“好爽”。
一頓飯吃下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鐵無情的精神明顯好了不少,走路也不似之前那般吃力了,相反的還覺得神清氣爽。
只不過他撐起的肚皮有些誇張,走路的時候都得用手捧著,如懷胎十月的孕婦。
見鐵無情離開飯桌,林溫柔和瀟湘兩個嘴饞的女人賊心不死,急忙縮頭縮腦地圍到飯桌前,本來還想再吃幾塊美味的兔肉的,誰曾想鐵無情竟然把一鍋的兔肉都吃光了,湯都沒留下。
非但如此,兩女還被寒心抓了壯丁,被洗碗刷盤子了。
兩女當然不可能聽寒心的話,可她們不得不聽鐵無情的啊,無奈,自覺都沒吃飽的兩女只得哭喪著臉刷盤子。
忙完後,瀟湘開車回青城,而林溫柔也回去敷面膜了,兩女一走,屋子裡就安靜了下來,鐵無情搬了躺椅到後院吹欣賞夜景,而寒心閑著無事,便和鐵無情聊天打屁。
畢竟是大病初癒,加上寒心的藥膳有催眠的作用,所以,很快的,鐵無情就雙眼皮打架,自顧自地睡覺去了。
後院裡只剩下寒心一個人,這也是寒心一直苦等的時機。
確定鐵無情已經睡著後,寒心鎖好前門,然後獨自來到後院的菜園子裡。
雖說已經是初春,但還沒到雨季,所以,寒心種下的番茄、辣椒、青菜、蘿蔔都還沒有發芽,至於他下午才移植的潑墨蘭草也奄奄一息,怕是活不成了。
寒心將藏在身上的小黑鼎拿出來,然後暗運真氣馭使小黑鼎。
在真氣的馭使下,本來只有指頭大小的小黑鼎漸漸變大,當長到有拳頭那麼大時便開始吸納周遭的天地靈氣。
一時之間,清風陣陣襲來,令得周遭一片清涼。
隨即,寒心將掌中的小黑鼎放到地上,任由小黑鼎自己吸納天地靈氣,而他則悠閑地坐到躺椅上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