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和寒心一比,李二狗等人就覺得自己的蠻力連給寒心提鞋都不配。
且不說掄著板磚砸出五六十步開外李二狗等人未必做得到,單單就是寒心那輕描淡寫的動作以及輕易擊中車尾的手段就不是他們所能想象的。
“心哥,您是練過的吧?”
“這力氣也太大了,心哥,您是超人嗎?”
暗暗將掌心中那無形無狀的真氣收回體內丹田中,寒心淡淡一笑,說:“我能說這是如有神助嗎?那些混蛋以為開輛越野車就了不得了,在咱們村橫沖直撞的,估計是惹了天神的眾怒,嘿嘿……”
“……”對於寒心的解釋,李二狗等人除了滿臉黑線外就只剩下啞口無言了。
末了,李二狗一腳揣在黃文斌的身上,直接將黃文斌踢到寒心的腳下,然後問寒心,說:“心哥,姓黃的該怎麼處理?”
“心哥……救命啊……心爺……救我……我還不想死……嘔……”
被李二狗等人結結實實地群毆了一頓,加上嘔吐不止,此時的黃文斌早沒了半點男人的形象,就如同剛掉進水裡又被李二狗等人撈起來的落水狗一般。
呼救求饒的同時,他急忙作勢就要抱住寒心的腿。
“死開!別髒了心哥的褲子!”寒心作勢就要送黃文斌一腳,不過眼疾手快的李二狗卻已經發威了,一腳踩在黃文斌的後背上,直接將黃文斌踩踏得上氣不接下氣,好險沒有背過氣去。
“黃文斌,之前是你先對付我的,你覺得我憑什麼會救你?”
沖著趴在地上的黃文斌淡淡一笑,寒心用不溫不火的語氣說:“你以為我是以德報怨的大善人?又或者說你以為我好欺負?”
“不……不……之前是我狗眼不識泰山,沖撞到了心哥……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
黃文斌哭喊著說:“心哥,我之前一回到青城就去了各家醫院檢查,但醫生卻說我身上沒有任何毛病……我知道只有你能救我……我真的不想死……心哥……求求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我保證不會再來桂花村……以後但凡遇到你,我立馬匍匐著跪倒在地給您當孫子……”
聽了黃文斌喋喋不休越說越沒節操的求饒,寒心微微皺眉,心中暗罵了一聲“軟骨頭”的同時,他微微抬手示意黃文斌住口,末了,他半開玩笑一般說:“來不來桂花村那是你的自由,與我無關,至於你給我當孫子,說實話,我怕侮辱了我的先輩們,所以,你還是再想想有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吧,指不定我一喜歡就高抬貴手饒你一命了呢,是吧?”
“拿得出手的東西?我……”似是受了寒心的點撥,黃文斌只覺得茅塞頓開,急忙說,“我給你錢……十萬……二十萬……不不不……五十萬……一百……”
“垃圾!”
不等黃文斌把話說完,寒心已經忍無可忍地一腳踢在黃文斌的臉上,與此同時,本來說起話來很溫和的他語氣也變了,冷眼一掃黃文斌,他冷冷地說:“黃文斌,真看不出來你身上還有幾個臭錢呢,不過我說實話,你的命真不值十萬二十萬的,頂多也就三塊錢,再者,我寒心也不屑從你身上收刮銀兩,我怕髒了我的手。”
“呃……這個……這個……”
聽了寒心的話,黃文斌無語了,也徹底沒詞了,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個世界上除了錢還有什麼是他拿得出手而寒心又感興趣的,所以,蜷縮在地抽泣了好半天後,他這才試探著說:“心哥,您別生氣,不要錢也不打緊,我想想……我再想想……”
眼珠子滴溜溜亂轉著,良久,黃文斌的腦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不由分說,他急忙脫口而出:“心哥,您還記得咱們村小學的學生集體中毒昏迷的事情嗎?您想不想知道誰是這件事的……”
黃文斌很聰明,話只說一半,到這裡的時候就住口了,然後一臉獻媚地望著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