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中指不露痕跡地在林溫柔的手心處撓了撓,寒心這才理直氣壯地松開林溫柔的小說,他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就是啊,虎哥這話說得可真不地道,咱們林村長健康得很,怎麼能說她有病呢?”
說著,如變戲法一般,他從兜裡掏出一枚碧綠色的丹藥遞給林溫柔:“溫柔姐,這是我獨家配製的駐顏丹,雖說你的身體健康得很,面板也嫩白得很,但這枚駐顏丹卻能夠讓你更美,最重要的是,這枚駐顏丹……”
說到這裡的時候,寒心賣關子一般湊到林溫柔的耳邊說起了悄悄話。
聽了寒心的悄悄話,林溫柔的臉刷一下就紅透了,紅到了耳根子,與此同時,她咯咯直笑,花枝亂顫。
“寒醫生,你好壞哦,討厭!”
嫵媚嬌羞地推了一把寒心的胸口,林溫柔如待嫁的姑娘一般羞答答地接過寒心遞來的駐顏丹。
“呃……”
將林溫柔被寒心三言兩語逗得臉紅耳熱、滿臉嬌羞的一幕看在眼裡,再回想起剛才寒心明目張膽地稱呼林溫柔為“溫柔姐”,佔盡了林溫柔的便宜,胡寶虎傻眼了。
不僅胡寶虎,其他幾個隨行的村民也全都傻眼了。
林溫柔從青城到桂花村做村長已經半年有餘,可以上山鬥野豬、也能下地種稻穀,女漢子中的極品存在,也因此,大家夥私底下都管她叫“男人婆”。
“男人婆”笑了,而且笑得那麼嬌羞,笑得那麼女人味,是個人都會驚訝,這和公雞下蛋、鐵樹開花的道理一個樣。
一時之間,在場的七八個大老爺們全都驚呆了,一個個看寒心的眼神也變得古怪起來,大家夥的心裡都有同樣的心思:
難道這小子是上天派來降服林溫柔這個男人婆的妖孽嗎?
似察覺到了眾人的異樣目光,林溫柔刻意撫了撫額前的劉海,然後說:“胡寶虎,時候也不早了,大家夥都散了吧,寒醫生跟我走,咱們村衛生室還沒建好,你今晚就去我家睡好了!”
“啥?”
聽了這話,不僅寒心,連胡寶虎都驚呆了,他扯著脖子,不可思議地說:“溫柔,咱之前不都說好了衛生室建好之前寒醫生先將就著住我家的嗎?你怎麼突然又改變主意了?你說你一如花似玉的姑娘家帶男人回家睡覺,這不是引狼入室嗎?不行,堅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