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拳頭比你大。”
“那你要不要和無界海碰一下？”
湛藍的漩渦浮現在蘇易身後，背後有靠山就是這麼硬。
歐爾比雅終於睜開眼，暗金色的豎瞳憑白增添了一絲威嚴，和上次一樣這是在探查蘇易的屬性和狀態。
很快歐爾比雅就發現了蘇易的幸運屬性不對勁：“幸運屬性突破一百，有一種方法你要不要試試？”
蘇易想了想搖了搖頭，僅僅是這樣還不夠，連談的價格都沒有。
繼續對蘇易的狀態進行掃描，各項數值都很正常，但當歐爾比雅確定了蘇易的屬性的時，眉頭緊緊皺起來：“你的屬性怎麼強化的這麼快？”
蘇易疑惑：“神話因子的強化不是本來就這麼快？”
“不一樣，神話因子的強化也需要身體能扛得住，無關屬性這是體質上的問題，但現在你的身體素質.....千萬級別按理說還不夠。”
蘇易疑惑，“如果我千萬級別的生命值都不夠，那別人還沒強化可能就原地暴斃了。”
“但你是法之源，人和人的體質能一概而論嗎？我剛剛從蛋殼裡爬出來就能捏死現在的你你剛爬出來的時候會走嗎？”
蘇易搖了搖頭，“但我從黑山羊實驗室裡面誕生的，所有我都不確定我剛出來的時候會不會爬著走。”
歐爾比雅別嗆的不想說話，但奈何有求於人家。
“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以往的法之源剛剛誕生的時候體內的法力值就是千萬級別，最高的哪位法力值的極限狀態我看都是問號，也就是那種僅僅體內容納的法力值都能自己下崽的程度。
無限之上的無限！”
蘇易想了想說：“那是怎麼死的？”
“誰告訴你那一代法之源死了？”
視線集中到希身上，這位臉不紅心不跳，甚至當著歐爾比雅和那隻大海龜的面舔舐了一下蘇易的耳垂。
歐爾比雅深吸一口氣：“那老東西不是還找過你，給你清理了一下你體內的洪流？”
聽完這話算是反應過來了，那個透過世界樹和自己對話的老頭就是第一代法之源！
當時希和蒂法還裝作不認識，可能蒂法是真的不認識，而希就屬於裝的，現在倒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神話的極限到底在哪？
“每個人體內能容納的神話因子都是有限制的，這個限制每個人都不同，這也是神話級的強弱之分，就算是無界海也沒有這個本事將所有的契約者都檢測一遍，而且也沒有必要。”
歐爾比雅從王座上站起來，緩步走到蘇易面前，此時的她身高和自己持平。
近距離看才發現那暗金色的豎瞳中繁雜的紋路，只是盯著看精神力就被快速消耗。
“能看懂我眼中的那些東西，你的空間學和時間學都會達到這片虛空的巔峰。順帶一提，我族的秘術也銘刻在我的眼中。”
蘇易閉上眼，伸出食指揉了揉太陽穴，關於空間的理解直接上了好幾個臺階，大量的知識充斥在腦海之中，猶如用刀刻上去一般，又痛又深刻。
過了好一會，睜開雙眼，歐爾比雅已經回到了王座上，不管蘇易同不同意，這報酬已經給他了。
蘇易抬起手掌，彷彿是在空氣上輕輕一拍，細密的黑色裂紋浮現，這些都是空間裂縫，只是看起來輕輕的一拍。
“這個報酬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