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傷瀕死,你告訴我這一切的根源,都來自他的汙衊?你認為合理嗎?”
蕭妄眼神冷冰冰。
他看著下身盡是血汙,蜷縮著身子的朱翔,眼中殺機密佈,這是他姑母的獨苗,但現在被廢了。
“你在為這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的紈絝洗白嗎?”
寧長安譏嘲開口:“在場上千人皆為明證,你以為三言兩語就能顛倒黑白嗎?”
“呵!明證?誰能作證?”蕭妄冷笑:“我只是覺得此事諸多蹊蹺,自需謹慎調查,在此之前將你捕捉下獄,合乎王府鐵律。”
“想將我抓入地牢中,屈打成招而後讓我冤死於牢獄中?”
寧長安笑了:“那你儘管出手試試。”
“寧長安,我知你為人素來狂傲與囂張,但此地是王都,輪不到你撒野。”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拋開事實不談,你寧長安下手這麼狠,難道就沒有錯嗎。”
“更何況,我們都相信世子會主持公道,只是委屈你先入牢獄中,若錯真不在你,自會還你公道,但你如今這般反抗,豈不是證明此事皆因你而起?”
有天驕看到蕭妄在此,走了過來,紛紛開口,他們站在道義的制高點,想用莫須有的藉口壓制寧長安。
“就爾等也配稱天驕?”
寧長安笑了!
自從蕭妄出現,就已經有修者快速的將整件事的原委說出,但他們裝作聽不到,選擇性的遺忘真相,只聽信紈絝的片面之詞,以紈絝受了重傷為藉口,妄圖以律法、公道等壓制他,讓他服軟。
但所謂的律法與公道根本就是謊言,不用多想,只要他今日真被護衛軍抓住,等待他的必然是人頭落地。
“敢做不敢當的垃圾,我等羞與你為伍。”
一個天驕鄙夷開口。
“就你們這種貨色,也配與我為伍?”
寧長安回擊,這時候,護衛軍已經氣勢凜然的逼近了他,強大的氣勢彙集很是迫人,展開凌厲的攻勢,要將他拿下。
蕭妄冷笑,這王都是他的天下。
他有至少一百種方式,將寧長安活生生玩死。
“滾!”
寧長安果斷還擊,一腳將手拿鐐銬的護衛軍踹飛,隨後主動出擊,他獨鬥眾人,以一敵五,同護衛軍廝殺。
“他竟敢反抗護衛軍執法,殺了他!”
蕭妄怒吼,號召諸人一起動手,要借這個理由斬決了寧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