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個酒鬼?”
“嗯?你怎麼知道?”白衣越來越覺得這人有些奇怪了。
明明剛來沒兩天,為什麼感覺婺園很多事他都清楚。
“……聽小艾說的。”
“哦。”白衣點點頭,繼續道:“他雖然叫酒鬼,但他很少喝醉的,他醫術是從小跟師傅學的,比很多正規大醫院的老醫生還要厲害。”
“資質確實不錯,下次見面我倒是可以指點他一二。”
畢竟也是救過他命的,要不是身份不合適,他倒是可以考慮考慮收他為徒。
不過喝酒這個毛病可得改改。
最後一次見他時,他可看出酒鬼的身體出毛病了,肝臟和脾肺都出了問題。
不打一聲招呼,突然回什麼老家了,說不定是去給自己治病了,不告訴青衣他們應該只是不想他們擔心。
風漓湮還真猜對了,不過酒鬼的情況,遠比他想象的要糟糕。
感覺到身旁白衣的目光落在他臉上,風漓湮側頭,看向了他。
“怎麼了?”
這小子,這什麼眼神?
“呵呵……”白衣扯了扯嘴角,很是敷衍地笑了兩聲,然後道:“看不出來,你看著這麼……高雅有深度的一個人,吹起牛皮來倒還挺專業。”
“你這話什麼意思?”風漓湮輕挑了下眉峰。
“還指點酒鬼一二,你怎麼不說華佗扁鵲在世的話你還能考慮考慮收他們為徒,讓他們叫你一聲師傅呢。敢說這種大話,也不怕酒鬼把你拉手術室解剖了。”白衣做了個切刀的手勢。
風漓湮笑了笑,沒在意。
“怎麼,牛皮吹過頭,沒話說了?”
“還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