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小灰貓一臉不開心地看著他,也沒有要接奶瓶的意思。
“怎麼了?不喝了?”
剛剛回房的時候,明明這小傢伙自己還乖乖地在喝奶的呀,這會兒怎麼又不喝了?
“……”
風漓湮有些生氣,卻不知是在氣白衣給他換了窩,還是氣白衣當著別人的面給他奶瓶。
這小子,明知道他有潔癖,還把他往別人的房間帶,還放別人的床上,故意的是不是?
不想養我,你好歹把我送遠點兒啊,送隔壁是幾個意思?
還想著有心情的時候來探望探望我?
要不是風漓湮身上還疼,他肯定立馬跳下床自己回房間去。
說實話,這房間可比白衣那房間整潔乾淨多了,但他卻更願意在白衣的房間待。
“是不是困了?困了就睡覺吧,我們今晚就在這兒睡,不對,這幾天都在這兒睡。”白衣說著,從袋子裡拿出個球放到風漓湮小爪邊。
我們?在這兒睡?
跟他們擠?
為什麼?
好好的自己的房間不睡,幹嘛跟別人擠?
“抱著你的貓回你自己房去,別逼我動手。”青衣有些無語。
每次都這樣,真是服了他了。
“別這樣嘛,它真的很乖,晚上睡覺也不會叫的,也佔不了多少地方的。”
“我不是嫌棄它,我是嫌棄你。”
“你嫌棄我?你嫌棄我?”白衣指著自己,不敢相信。
“我該稀罕你嘛?”
“還是不是兄弟了?”
“行了,把你東西帶上,我今晚去你房間跟你睡。”
青衣知道他是真怕,雖然不情願,但也不忍他自己大晚上的蒙被子嚇一晚。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