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紅光乍開,左嚴疼得不斷慘叫出聲,喉嚨都啞了。
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聲嘶力竭地吼叫著,整個山頭都是他的慘叫聲,聽著讓人心生懼意。
這血蠱,是聶九闕的父親曾在某上古兇獸的體內得到的至寶,用了很大的功夫才勉強馴服了這血蠱為自己所用。
而這血蠱則專門用來管束左嚴這種心思不純之人。
這血蠱曾以那兇獸的精血作為養料,別說左嚴了,就是聶九闕的父親包括他自己,也沒有能解這蠱的法子。
這血蠱一旦種下,除非你死,否則永遠也擺脫不了。
而這蠱毒一旦發作,半小時內就能把人給活活折磨死。
大部分不需要用到半小時,撐不過五分鐘就受不了自行了結了。
這血蠱,對聶九闕來說是不可多得的至寶,可對旁人來說,卻是世間罕見的毒物,他人避之不及。
“我知道……我知道……”
左嚴被折磨得只剩半條命,無奈之下只好交代了。
“說!”
“在,在……”左嚴不知是不是故意,還是真的疼得難以再開口,磨嘰了好幾句也沒說出。
聶九闕只得收了手。
蠱毒停下發作的那一刻,左嚴如獲新生,瞬間停止了翻滾與慘叫。
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白著一張臉,大口地喘著氣。
這樣的他,看著著實狼狽。
只是此時此刻,他已無力去照顧自己的形象。
畢竟連命都差點沒了。
聶九闕看了他一眼,站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