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手指輕摁了下腫起的地方,立馬引來慫哥一陣嚎叫和破口大罵。
“你他媽輕點,疼死老子了,斯……”
那醫生似乎已經習慣了慫哥這樣難聽的罵叫,對他的謾罵充耳不聞。
誰讓他堂哥是局長呢,雖然他那堂哥並不待見他,並沒有慫哥自己吹牛的和他關係多麼多麼地好,幾次犯事,都是家裡人死皮賴臉求著那局長幫忙解決的,當然也很多人看在他堂哥的面子上而多少忌憚些他,但總歸家裡有一官,就算是遠房親戚,都能跟著橫點。
醫生默不作聲,拿了藥酒,給慫哥擦起了藥,一邊擦一邊對慫哥那幾個小弟道。
“我看你們這情況很嚴重,還是去大醫院看看吧。”
說實話,他寧願沒生意也不願給這些人治。
這些人是什麼人,他清楚得很,一幫欺軟怕硬,什麼齷蹉事都敢幹的混子。
每次都倒貼時間精力不說,還倒貼一堆藥,連藥費都收不到,更別提醫藥費了。
這幫人三天兩頭就來照顧他生意,他這小診所都要被照顧得關門了。
更可惡的是這幫人還對護士動手動腳,因為這些人,他這小診所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個護士,最後無奈找了兩個年紀大點的來幫忙。
這次看到他們被打得這麼嚴重,醫生心裡其實是幸災樂禍的。
“大醫院啊?我們可沒那錢去治。”那幾個小弟一聽要去大醫院,紛紛露出了為難之色。
“你們有的骨頭都斷了,說不定都碎了,我這小診所哪治得了了,情況嚴重得在大醫院做手術。”
這幫人口袋裡什麼情況,這醫生比誰都清楚。
以這幫人的尿性,口袋裡就是有錢,也不會拿去治病。
幾人一聽情況這麼嚴重,不由得面面相覷,然後一個個都很默契地看向了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