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公司找三少。”雖然酒鬼給他請了一天假,但他又沒病沒事,現在醒了,肯定是要去公司幫忙的。
“那,那好吧。”
“怎麼,怕啊?”青衣笑著道。
“誰,誰怕了,走走走,都走都走。”白衣反過來趕人了。
討厭,老是笑他。
有什麼好笑的。
青衣笑了笑,沒再說其它,跟著酒鬼一起離開了。
“你要去哪個藥房?我先送你過去我再去公司吧。”
出了白衣的房間,青衣將醫藥箱帶回了自己的房裡,然後就和酒鬼一起出門了。
“中午了,先一起去吃個飯吧。”酒鬼道。
“行吧。”
兩人說著就一起並肩離開了,青衣的目光不受控制總是忍不住往酒鬼身上看,好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抵不過自己內心的情感和好奇,青衣開口問道:“那個,我昨晚喝醉酒,到底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酒鬼看了青衣一眼,嘴角藏不住的笑意讓青衣心裡更是好奇和緊張了。
沒什麼?這樣子哪像是沒什麼。
“沒說什麼……那你笑什麼?”
“心情好,不能笑嗎?”
“……”
青衣見酒鬼不肯說,心底就像被只小爪子撓著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