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上次那隻化為黑煙消失的烏鴉,不就跟成精沒什麼區別嘛。
“會不會又和那烏鴉或者白冥門有關?”青衣說著,看了眼正給君陌閆傷口吹著氣的溫小艾。
問道:“溫小姐,您還記得您出事那晚發生了什麼嗎?會不會也是那烏鴉搞的鬼?”
雖然三少讓他不要再多問了,但現在這場合,問問倒也沒什麼。
“不記得。”溫小艾沒有多說其它。
她當然知道就是那血鴉的主人害的她。
但這種事怎麼可能跟青衣他們說嘛~
酒鬼聽到溫小艾的話,看了她一眼。
眼神微妙。
不記得?
是不方便說吧。
“紋身消失了,最近倒也太平,也許是件好事呢,之前那莫名其妙的紋身也許就是我們想得太複雜了,畢竟這世上有很多解釋不通的事呢,不過還是找個時間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吧,只要人沒問題就行。”酒鬼說著。
紋身消失是不是好事,酒鬼心底很清楚,並不是。
他總有種一切真相明明快浮出水面,可卻又因為紋身消失,而一切打回了原形的感覺。
他現在和君陌閆一樣,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不知道那紋身還有他身體裡那微弱的能量到底是什麼,以前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但自從那紋身消失,那能量跟著消失後,他的身體就不如從前了。
烯哥說他體內那能量有治癒的功效,當然也能自愈。
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他酗酒這麼厲害,卻從來沒有酒精中毒過的原因。
只是有些後遺症,比如施針時手會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