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有話好說。”
楊爍也反應過來了，感情眼前這個老者不是殘魂，而是殘留的意識，秉承著生前的願望，等待傳承者出現。
“還叫我老頭？”
老者怒氣沖沖，二話不說就要給楊爍一個腦殼子。
“君子動口不動手，法相，給我出來！”
老者的五指雖然很輕，但是那股氣勢，差點讓楊爍的意識消散。
他毫不懷疑，若是這枯木一樣的手掌扣到自己腦袋上，不死也殘！
“法相？哈哈，法相都救不了你，今日老夫非要教育你做人不可~”
老頭笑得臉龐都皺成了菊花，所謂笑裡藏刀，此刻最貼切不過。
他手掌揚起，就要給楊爍一個腦殼子，敲醒敲醒這個混小子。
豈料手掌剛剛揚起，楊爍胸口光芒一閃，模糊的人形法相竟然竄入了腦海裡。
老者手掌頓住，死死盯著法相，如同見鬼了一樣。
他活了無數歲月，可從沒聽說過法相能進入主人腦海空間的。
“這是什麼鬼東西！”
反應過來，老者忍不住尖叫起來。
這人形法相和他一樣，渾身彌漫著仙氣，樣子模糊不清，但是那股無形之中的威壓，讓他有跪下臣服的沖動。
這種感覺，老者當年有過一次。
當年他還是雷霆聖王的時候，那個從天而降的神靈，也讓他有跪下臣服的沖動。
“你~你竟然是大能轉世？”
老頭徹底不淡定了，看向楊爍的眼神變得親密無比，就好像看自己的親孫子。
楊爍鬆了口氣，他剛才不過是別無他法，胡亂召喚法相，想不到還真的可以。
姚冰芸也說過，擁有人形法相的武者，幾乎可以斷定是大能轉世。
楊爍並沒有露出意外之色，眼珠轉動了幾下，反問道：“你也知道大能轉世？”
老頭氣急敗壞，他乃是天域十二聖王之一，若是連這個都不知道，他幹脆撞牆死了算了。
“嘿嘿，小夥子，你渴望力量嗎？”
露出大灰狼的眼神，老頭咳嗽了兩下，故作深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