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眼神躲閃:“一不小心摔倒了,都是石子路,就把手弄傷了。”
紀苭卿握住阮阮的手仔細觀察,不管怎麼看,都覺得這不像是普通的擦傷。
她似察覺到了什麼詢問道:“是不是有人刁難你?”
阮阮立刻搖了搖頭:“沒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傷的。”
紀苭卿眉頭輕蹙:“自己傷怎麼可能傷的這麼嚴重?阮阮你實話實說!”
阮阮這才低了頭,小聲的說道:“剛剛我不小心打碎了一隻杯子,宮裡的一個姑姑就教訓了我,是我有錯在先……”
紀苭卿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打碎了杯子我賠就是了,你何必站在那裡任由別人欺負呢?是誰欺負的你?帶我去找她!”
紀苭卿拉著阮阮就要討個公道。
她平時是小心謹慎,不想輕易得罪人,但這並不代表她的人就可以任由別人欺負!
更何況阮阮從小陪著她一起長大,兩人情同姐妹,她更看不得阮阮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阮阮卻是眼眶通紅地拉住了紀苭卿的衣角:“小姐我沒事的,我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
紀苭卿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用手指颳了一下阮阮的鼻子,又從袖子裡面掏出了隨身攜帶的藥瓶,給阮阮塗上了藥:“這幾天你的手可不能再沾水了。”
她細心地囑咐道。
壽宴過去的第二日,太后就賞賜了紀苭卿千兩黃金,萬匹綢緞,甚至在皇帝面前也誇獎了紀苭卿,說她可為“命婦之首”,讓全京城的世家貴女命婦都向紀苭卿學習。
自此,京城裡那些詆譭羞辱紀苭卿的言論一夜間全都消失了。
紀苭卿雖然得到了太后娘娘的賞賜,但並沒有因此而洋洋得意,反而將這些賞賜的東西都仔細地儲存好了。
將來若她要離開京城,這些賞賜便是她安身立命的本錢。
接下的日子倒還算安穩,紀苭卿精心給么娘調理著身體,么娘原本慘白的臉色也逐漸好轉,人也越來越活潑了。
紀苭卿將么孃的變化看在眼中,心裡也十分自豪。
這天,管家拿著一封請帖來詢問紀苭卿:“王妃殿下,這裡有一封請帖很是古怪。”
紀苭卿接過請帖,問道:“不知古怪在何處?”
管家徐叔說道:“沒姓名沒落款,只有一行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