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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其中一位稍微年長一點的,氣不打一處來,道,“是誰將花瓶放在這裡的?!不知道有精神病的人不能看見什麼鋒利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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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情況沈白也不怎麼重視白悠悠,畢竟這房間的佈局都是沈白親自安排人佈置的,剛剛他一個精神病醫生進來都被嚇了一跳。
在這裡待久了,估計沒病的人都要被嚇出病來。
很明顯沈白是想要白悠悠生不如死,但是問題就出在他們的頭上,指不定沈白髮怒對他們醫院的名聲也不好。
年長的醫生想了想,道:“記住,這是她一心求死,與我們無關。”
不管那花瓶是不是他們放的,反正雲柒一心求死,哪怕他們不放花瓶,她也有辦法尋死。
這樣一想,年長的醫生頓時鬆了一口氣。
只要他們不負主要責任就好了。
另外一個醫生驚奇地“咦”了一聲,好奇地走上前,問道:“王醫生,你聞到血腥味了嗎?”
被這個醫生這樣一提醒,王醫生也頗為疑惑,道:“沒有。”
按理來說,割脈自丨殺雖然不致死,但是好歹也流了那麼多血,怎麼可能聞不到一丁點血腥味。
王醫生剛想開口,喉嚨一緊。
原來不知不覺之間,雲柒趁著屋子裡面黑漆漆的,已然繞到王醫生身後,用著剛剛從主神空間傳送來的麻袋,勒住了王醫生的脖子。
那王醫生張了張口,害怕地說:“白小姐,饒命啊!”
另外一個醫生聽到王醫生的呼叫,連忙扭頭一看。
雲柒剛剛可是看準了找一個身份地位高一點的醫生當人質。
所以料這另外一個醫生也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