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布開心的看著她:“這就夠了——你可以慢慢想,我會等你想明白。”
“如果我永遠想不明白呢。”她不安的問。
“你會想明白的。我相信你。”在得到一個愉悅的回答之後,雅各布不想聽到破壞氣氛的任何語言,他急切的說:“不管最後怎麼樣,舞會,我們一起去吧?這麼約好了?”
貝拉愣了一下,看著對面比她高了一頭的少年閃亮亮的眼睛,拒絕的話實在不忍心說出口:“額……那……那好吧。不過,我說不定會給你丟臉。”她想到自己離譜的平衡感。
雅各布當然不在意:“我什麼都不在乎——嗯,除了,和你在一起。”用力握了握貝拉的手,不等她說什麼就撒著歡跑開了。
貝拉哭笑不得的看著他跑遠,想到接下來將要參加的舞會,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
坦白講,她實在不願意參加這種舞會,所以打算趁機去西雅圖玩,避開那幾天,並且告訴了學校裡的同學。現在又不得不和雅各布去,她用力的搖了搖腦袋:得想個好一點的理由。
雅各布這個家夥,給她出了個難題。
不過想到他的表白,她又發了會愣,被人喜歡是什麼感覺,她忍不住露出一個微笑。
好吧,最起碼她不討厭,無論是雅各布的喜歡,還是雅各布這個人。當然,這並不代表她會立刻接受這份喜歡,她並沒有做好被喜歡的準備。
被討厭的經驗倒是有很多。
譬如那一群卡倫——想到卡倫家的孩子們最近對她的無視,她感到慶幸。無論是誰,面對那樣明顯的敵意和厭惡,也不會覺得輕松。
她愣愣的想了一會,最後決定先考慮怎麼和邁克牛頓他們解釋才好——她略過了心裡的那點失落。
可惜直到舞會開始的那天,她仍然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
不過看到她身邊俊朗的奎魯特少年的時候,無論是埃裡克,還是邁克,都一臉瞭然。他們放棄了追問,雖然臉色不那麼好看。
雅各布打扮得非常利落,為了配合貝拉的藍色禮服裙,他剪短了頭發,穿上了深藍色的西服。
第一次穿正裝的他竟然出乎意料的適合這樣的打扮,看上去成熟了許多——雖然眉宇間仍然略有稚氣,不過屬於狼人的那種堅定豪邁的氣魄已經把同齡的男孩子們迅速比了下去。
貝拉保持著微笑,站在他身邊,顯得嬌小又柔弱。兩個人看上去般配極了。
哪怕對拉普什少年不太買賬的傑西卡他們,也不得不承認,這個高大的少年看上去俊朗又性感。她們帶著自己的男伴,湊在一起小聲的討論著,包括雅各布和奎魯特社群——其中不吝於貶低和誣陷,彷彿這樣就能讓他們心理平衡一些。
“他們都不誤正業。”
“他們出沒在森林裡,非常野蠻。”
“他們很少洗澡,而且生活方式非常原始。”
…… ……
貝拉只聽到了幾句,她感到非常憤怒。氣得臉紅紅的。
比她耳力更好的雅各布卻毫不在乎,他得體的微笑著,打定主意要給貝拉長臉。舞會還沒有開始,他體貼的幫貝拉拿著飲料。
“你不生氣麼?他們這樣過分!”貝拉疑惑的看了看微笑的雅各布。
雅各布重複了他曾經說過的話:“我什麼都不在乎——除了和你在一起。”
這個答案讓貝拉有些感動,她低著頭沒有說話。
“天啊!卡倫家的人竟然也來了!”旁邊的驚嘆讓貝拉一下子抬起頭來。
而雅各布早早就發現了這一點,他嚴肅的看著味道飄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