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魏語初說的實在是太晚了。
大家收到訊息的時候,太子長孫逸已經快到了。
平陽王夫婦只能想辦法儘量補救。
魏語初因為熱火,直接被平陽王妃交給了魏語芊,讓魏語芊盯著。
魏語芊才不管魏語初怎麼哀嚎,魏語芊都巋然不動。
這天,魏語芊照常領著魏語初去書院。
見慕容恪也整裝待發,不禁好奇的多嘴問道:“你還去書院啊?”
又是習武又是學文,能受的住嗎?
“你管我。”
慕容恪重重的哼了一聲,扭頭不去看魏語芊。
魏語芊:“......”
魏語芊現在大概是摸清楚了慕容恪的性子,什麼時候該惹慕容恪,什麼時候不該惹,魏語芊現在還是有數的。
魏語芊扯著魏語初上馬車,並不打算招惹慕容恪。
倒是魏語初,前些日子跟慕容恪吵了一架,現在就又好了。
在馬車上絮絮叨叨的說這說那。
魏語芊就只管聽著。
一開始還好,但後來突然間聽著,魏語芊心裡莫名的有點打鼓。
兩個人說著說著,說的最多的反而是魏語初跟長孫逸之間的事。
雖然說這樣也正常,閒扯,除了這些,好像也沒別的可以扯了。
可魏語芊聽著,心裡總有一陣,覺得哪哪都不對勁,說不上來的古怪。
魏語芊思前想後,還是沒吭聲。
慕容恪這死小孩自小就沒出過遠門,更別提跟太子認識了。
定是自己想多了。
到書院,魏語芊領著魏語初與慕容恪分開。
由始至終,他們倆都沒說過一句話。
“你跟恪兒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他就是單單不願意搭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