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蕭只是隨便一說,就算杜靜想在他的房間睡,他也不敢讓杜靜睡。
萬一讓白婉晴看見了的話,他可就死定了。
葉蕭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杜靜也清楚,她一聲不吭得就拿過來黑色的內衣,穿了起來。
葉蕭坐在床上,看著杜靜在他的眼前穿內衣,感覺這真是人生的享受。
另一方面,葉蕭也感覺自己真不是男人,怎麼能忍受呢。
杜靜已經穿好了內衣,她下了床。
“就這樣走了?”葉蕭忽然說道。
“那你還想怎麼樣。”
“來,親一個再走。”葉蕭說道。
“這也是要求之一?”杜靜站在葉蕭的床邊,又恢複了以往那冷漠的表情。
“不是。”
“那算了。”杜靜倒幹脆,聽到葉蕭說這不是那三個要求之一後,她一轉身,直接走出了葉蕭的房間。
“走的倒是很快,哼,早晚把你給吃了。”葉蕭憤憤不平得說道。
本來想要回來睡覺,卻被杜靜這樣一折騰給勾引出火來。那杜靜也知道葉蕭還真不敢做出什麼事情來,要知道,白婉晴的房間就在旁邊,如果葉蕭真敢在房間裡面把杜靜給拿下的話,少不了會發出聲音,到時候,白婉晴也就會知道了。
葉蕭就算被勾引起了火,也只能強忍了下去。
只是心裡面越想越不甘心,說什麼都要好好的教訓杜靜。
第二天,葉蕭起來得很早,洗漱完了後,就去了院子裡面!
白家的別墅院子裡不僅有假山噴泉、小型的花園,還有一個小涼亭,葉蕭說的地方就是那小涼亭裡。
此刻,葉蕭坐在涼亭裡面的藤椅上,手裡拿了一把匕首,在一片泛黃的玉石上雕刻著。
那玉石是市場上隨便都能買到的普通玉石,不值錢,這種玉是渣玉,就是說不值錢的玉石,一般都是被加工成幾塊錢的玉玩意,在路邊攤上賣。
葉蕭手裡的匕首在那玉石上雕刻著,很快,就出現了一個人形,只是臉部輪廓並不清晰,也分不出來是男還是女。
葉蕭顯然對於他的作品還是很滿意的,刻好了之後,端詳著,顯得很滿意。
杜靜也已經洗漱完畢,來到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