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柔,你跟孩子之間的這些都是真的吧?”
白父壓抑著激動,詢問妻子。
“嗯嗯。真的,是不是她啊啊!”白母激動的眼淚湧了出來,伸手擦拭了下。
白父眼神閃了閃,連線起來夜梟,還有慕甜心對他們之間的異樣,心口激動的顫抖著。
他女兒還活著?!
“你說,這是你家少夫人給你的?”白父抬眸看向還沒走人的邊界,問道。
“是的,白先生!”邊界點點頭,看著他們激動的樣子,實在好奇白小兔給的是什麼東西。
“甜心給的……”白父沉吟了下,她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
他有些不敢置信。
兔子早在五年前就去世了,夜梟也提醒過他,怎麼會?
可是他跟女兒之間的一切,有些連他自己都記不住了,可是她卻知道,還清楚的記錄著。
不僅是他的,還有他老婆的,都知道的這麼清楚,不是孩子本人,怎麼可能。
慕甜心就是小兔子?
這個想法,把白父震驚到了。
也只有這個說法,才能說得過去。
“走,我們去醫院!”
白父激動的拉起白母。
白母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夫妻兩興沖沖的趕去醫院,是邊界開的車。
他們趕過來的時候,白小兔正在病房,愜意的吃著夜梟喂的水果,兩人打趣著,說起以前的事情。
“有次,我爬到樹上,你看見了是吧,竟然跟我哥告狀,我哥還跑來兇我,結果嚇的我摔下去了!”
白小兔不僅想起來,還記得很清楚,就因為這樣,他們兩人結仇下。
她是知道這個人的,後來哥哥約她跟夜梟見面,她就直接爽約了啊。
“還記著?”夜梟眉眼寵溺,抬手輕輕的颳了下她的鼻子。
“記得啊,一輩子,不,幾輩子的仇!”白小兔氣勢洶洶的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