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兔看著開車的男人,無語的搖頭,笑了笑。
還真是不能得罪這個男人,不然在哪裡下套給你都不知道。
“笑什麼?”
夜梟掃了她一眼,才開車上到道上。
白小兔甜甜的笑了笑,雙手反扣抱住座椅的靠枕,渾身放鬆的伸直長腿。
“笑你啊!”
夜梟挑了下眉頭,淡聲問道:“笑我什麼?”
“誒,梟爺,我沒得罪過你吧?”白小兔好笑的看著他。
男人認真的側臉,俊美的無可挑剔,真真是好看。
“轉過去,別這麼看著我!”夜梟的聲音低啞了些,帶著某種暗示。
白小兔看了看他,嘴角撇了下,沒敢反駁他,回頭看著外面的風景。
也不知道哥哥回去了沒?
“我哥回去了嗎?”
她轉頭問了下某人。
“不知道!”夜梟應的很快。
白小兔嘴角抽搐了下,偷瞄了一眼男人,要不要對她哥意見這麼大啊。
問問都不行。
白小兔有個習慣,吃飽就困,她調整了下舒適的位置,閉目養神。
反正回去拍攝基地也要十幾分鍾,還是眯眼一會吧。
另一邊,白易忙的腳不沾地,連上洗手間的時間都要擠出來。
根本就沒時間去看那封郵件,更是拋之腦後。
等到他忙完,都是幾天後的事情了。
李淑芬謀殺案審判這一天,白小兔本來是可以不過來的,但是看著惡人被懲戒卻又毫無反抗能力的掙扎樣子,她覺得還是挺好奇的。
所以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