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管白小兔怎麼掙扎,抵抗都沒用。
就算是想咬他,都咬不到。
車廂裡呼吸急促,曖昧的氣氛火熱撩人。
白小兔腦子昏濛濛,被男人撩撥的渾身發軟的坐在他身上,氣息不勻。
瞥到她面頰火紅,要窒息的樣子,夜梟才鬆開她,抵著她的額頭問道:“還不說實話?”
白小兔靠在他健壯的胸膛上,氣喘吁吁。
微微張開嫣紅的嘴巴,急促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腦子昏昏的。
夜梟睨著她像窒息的小魚一般的只顧著呼吸,眸光柔和無比。
拇指在她的臉上輕柔無比的撫摸著,酥麻的感覺,讓白小兔下意識的轉開頭。
“你不說,我就吻你!”
白小兔眼睛白他一眼,這個男人是魔鬼嗎?
“你吻我,你良心不會痛嗎?”
夜梟驚詫的挑了下眉頭。
“我吻你,天經地義,光明正大,良心怎麼會痛,不吻你才良心痛!”
白小兔咬牙。
不要臉的男人,不要臉起來,真是她都比不上。
“你就不覺得對不起你喜歡的人?”
她鬱悶不已的懟道。
夜梟眸仁轉了轉,薄唇輕揚,“我喜歡的人啊!”
白小兔豎起耳朵,還以為會聽到答案,男人卻轉開話題,追問,“你為什麼喊白易哥哥!?”
還能為什麼?
白易是她哥哥,她自然喊哥哥怎麼了?
白小兔不想告訴他自己跟白易的關係。
可是,看到男人又壓過來的頭,驚的往後躲,卻被他禁錮住,也躲不開多少。
“你別過來,我說!”
她不想那種快要窒息的感覺了。
想是要被他吻死過去一般,太討厭了。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