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赤果著上身,轉頭問她,“可以了嗎?”
白小兔,“……”
神經啊。
他就不介意形象盡毀嗎,這麼打著赤膊在外面。
她緊緊的抿著嘴角。
夜梟眸光深了深,睨著還不解氣的女人,手往下落在腰帶上。
咔噠!
一聲響起,腰帶的暗釦就彈開了。
“你幹嘛?”
白小兔心頭一跳,防備的瞪著就要抽掉褲腰帶的男人。
“你不是嫌我身上帶著那個女人的味道嗎?我也嫌棄,不如都脫了!”
夜梟一臉嚴肅,對慕芊芊身上的香水味,嫌棄的很。
要不是想拿走她手上的股份,他都無需忍受這麼久。
自然,他也是想看看,白小兔看到他們在一起是什麼感覺。
竟然騙他,跑來跟白易見面,欠收拾。
白小兔嘴巴張了張,頭轉向窗外,“想脫就脫,關我什麼事!”
“你真是口是心非!”
夜梟淡淡的哼了一聲,眸光閃過被她咬的不輕的胸口,上面留下一個月牙兒的牙印,有點猩紅。
夜梟還真的是把褲子給脫掉了。
白小兔耳朵動了動,聽到身邊窸窸窣窣的聲音,整個了不好了。
這個男人還真的把褲子給脫了?
看到車窗上映照出身邊男人的動作,她的臉燙了起來。
“彆氣了,氣多了不好!”
一隻大手摸了摸她的頭。
白小兔揮開他的手。
夜梟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慕甜心,膽肥了?”
白小兔翻了個白眼,不想跟他說話。
“慕甜心,這個車廂裡面都是酸溜溜的味道,你該不會是喝醋喝多了吧?”
夜梟俯身過去,一隻手臂置放在椅背上,一隻手臂撐在車門上,頓時把她圈在自己狹小的空間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