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中基是東方鵬程殺的?”黃葛樹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東方老闆沒告訴我。”戴玉說。
“你他媽也不會問!”黃承富罵了一句。
“我們這些做秘書的,最重要就是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問。”戴玉忍不住笑了笑,“這還是我剛剛做秘書的時候,黃老闆你教我的呢。十幾年了,我一直記得。”
“還有一件事,”黃葛樹說,“東方老闆是荊天宇叫來的嗎?”
“這我也不知道。”戴玉馬上把荊天宇摘了出去,只要荊天宇沒事,以後還有可能把戴玉給救回來,要是荊天宇也被黃葛樹害了,那就真的完了,“這一陣子我和荊天宇在一起,倒是覺得他可能不知情。”
“不知情?”其實黃葛樹也是這麼看的,東方鵬程要對付黃葛樹,也用不著通知荊天宇,更不用荊天宇來配合。告訴了荊天宇,反而還會增加洩密的可能性。
“誰知道,也許他一直在我面前演戲呢。”戴玉說。
“演戲個屁,現在給我去自首!”黃承富說。
“去吧。”黃葛樹說,“大東,送戴秘書過去。”
“是!”大東名字叫做何力東,乃是黃葛樹的親戚,以前和戴玉沒有任何來往。
但是戴玉知道這家夥嗜賭成性,經常輸錢,也許可以從這裡下手。黃葛樹身邊的人,其實戴玉多多少少都會收集資訊。要是正面對敵的話,說不定就贏了,就算贏不了,也不會輸成這樣。
何力東帶著幾個人吧戴玉押走,黃葛樹拿出煙來,過來好幾秒才有人反應過來,給黃葛樹點上。畢竟不能和戴玉比,戴玉在的話,黃葛樹的煙剛掏出來他就點上了。也不止是戴玉,戴玉帶出來的人都能做到這一點,可黃葛樹現在哪裡還敢用戴玉帶出來的人。
“爸,剛才你說要做到底,是指什麼呢?”黃承富問。
“當然就是做到底了。”黃葛樹說,“我們去找荊天宇。”
“要攤牌嗎?”黃承富頓時覺得壓力很大。
“當然,要不怎麼叫做幹到底呢。”黃葛樹冷笑著說。
“那個……先把荊天宇父母抓起來吧?”黃承富說。
“先不要動手,埋伏好就行了。”黃葛樹說,“要是提前動手,那就是徹底撕破臉皮,不一定是好事。”
“對付完荊天宇,東方鵬程怎麼辦?”黃承富問。
“當然是要做到底了!”黃葛樹說,“我們盡力給他賠罪,他說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就算要入股瀚海,我們都答應他。可要是東方鵬程不放過我們,我們可也不是吃素的,樂陽東方地産的犯罪證據都收集好了吧,到時候我們就讓他這個分公司關門!”
“收集是收集到了很多,可是不一定能馬上關門啊。”黃承富說。
“我在檢察院那邊有人。”黃葛樹說。
“東方鵬程肯定也有人啊。”黃承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