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應了,我們就開始運作唄。”黃承富說。
“你還說我光想好事呢。”黃葛樹冷笑,“荊天宇可是有東方鵬程的支援,到時候賺了錢,他把整家公司吞了怎麼辦?那可是3625的股份,沒了這麼多股份,他可就是大股東了,你說我要怎麼辦?”
“東方鵬程怎麼會支援荊天宇?”黃承富問,“荊天宇的人情不是宮家的嗎?”
“東方鵬程的老婆就姓宮。”黃葛樹說。
“我打聽到的訊息,其實那段時間東方鵬程和宮家的關系並不好,東方鵬程和宮家大少爺還有很深的齷蹉。”黃承富說,“荊天宇找出了真兇,東方鵬程也不會真的感激他,怎麼會真心支援他呢。建祠堂的事,東方老闆不是交給你了嗎?”
“其實是交給我和顧通,只是顧通自作孽,所以只剩下我。”黃葛樹說,“上頭還有個東方家的人呢,下面又有荊天宇,本來也算是討好荊天宇的機會,不過我們既然選了另一條路,東方鵬程說不準也會聽到點風聲,偏生準備好的陷阱又讓荊天宇給識破了。”
“所以從一開始你就不應該那麼做。”黃承富說,“總往對自己有利的地方想,就不預備著萬一穿幫。”
“我怎麼沒預備啊,一直都預備著!我做了好幾層的備份,本來就算穿幫了也沒關系,一層又一層,一層又一層,荊天宇就算看穿幾層也沒關系。誰知道他居然把金海彙和夏侯光硬是給抓了,那兩小子也是沒用,被人稍微拷打一下就什麼都說了出來。這就是我的設計中最薄弱的兩個環節。”
“那你為什麼要留下這種薄弱環節呢?”黃承富說。
“誰知道怎麼回事,夏侯光秘密來投靠我,誰都不知道,荊天宇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訊息,盯著他死命拷打。還有那金海彙,原來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被埋了一晚上就軟了。”黃葛樹說。
“被活埋了一晚上誰不軟。”黃承富說。
“以前金海彙被人捅了十幾刀,槍口架在腦袋上也沒軟。”黃葛樹說。
“誰捅了他十幾刀還把槍口架在腦袋上?”黃承富問。
“當然是我,還能有誰。”黃葛樹說,“要不是他熬住了沒說那份東西在哪裡,我怎麼會出錢給他開超市。可是這一次他卻一點種都沒有,埋了一晚上,什麼都說了。”
“是不是他特別怕活埋?”黃承富說。
“那我怎麼知道。”黃葛樹說。
“我看啊,肯定是你身邊有人被荊天宇給買通了。”黃承富說。
“這些事情都是絕對的機密,誰都不知道,要說有誰出賣的話,也只有……”黃葛樹說。
“只有我。”戴秘書說。
“老戴是我絕對信任的人。”黃葛樹說,“你別胡說!”
“我什麼都沒說。”黃承富說,“也不一定是被人買通,說不定你是被人裝了竊聽器,你說什麼做什麼都被人看到聽到,那自然保不住秘密。我們現在不會也被人聽著吧?”
“別胡說八道,我就是玩這個出身的,要是反而被人竊聽了,那我還不如找根繩子上吊算了。”黃葛樹說,“我這辦公室,建造的時候就特別加了遮蔽,每星期都要用機器掃一遍,確保沒有竊聽器。特別是這幾天,我幾乎每天都要掃。”
“現在科技發展日新月異,說不定有什麼新科技出來了。”黃承富說,“人必須要每時每刻都更新自己的知識庫。”
“能用到竊聽器上面的新科技,我全都很關心。”黃葛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