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天宇那小子,賣了他還要幫我數錢呢。”劉曉星吹噓。
這時候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荊天宇陰沉著臉走了進來。
劉曉星嚇了一跳,隨後大怒,罵道:“我說荊天宇,你這還有沒有一點規矩!”
荊天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搖搖頭說:“劉總請你出去一下,我有點事情要和老闆談談。”
“你不但沒規矩,還沒禮貌,沒見我先來的嗎?”劉曉星更是生氣。
“劉總你先出去一下。”戴秘書再後頭很是尷尬,這話卻不能不說。
“啊?”劉曉星看著戴秘書,“這是……”
“我們有些事情要商量。”戴秘書說。
劉曉星只好出去了,黃葛樹問:“阿宇你這是幹什麼?不是劉總說你,真的很沒禮貌的知不知道。”
戴秘書走到黃葛樹跟前,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金海彙的事情被發現了!荊天宇設計讓金海彙去找戴秘書!金海彙被荊天宇抓回去了!要是荊天宇把金海彙交給東方鵬程的話……黃葛樹在辦公室裡面還做著賺大錢的美夢呢,一棒子下來被打得頭暈腦脹眼冒金星,一時都不知道如何反應,只能反複的說:“阿宇,你這麼生氣幹什麼呢,有事好好說,有事好好說,有事好好說,什麼都可以商量。”
“黃老闆。”荊天宇一臉義憤,“我剛出校門,就進了瀚海,在老闆的領導下幹活。對我來說,簡直就好像是天一樣偉大。誰知道這好像天一樣偉大的老闆,居然會算計我!”荊天宇當然沒這麼幼稚,就算是剛出校門,他也明白打工只是為了拿工資這個真理,不過興師問罪嘛,當然是有多委屈說多委屈,至於真相什麼的,又不能吃,掛那麼多幹嘛。
“阿宇,我一直把你當最親近的後輩英傑,絕對沒有壞心,如果我對你有一絲一毫的惡意,天打五雷轟!”黃葛樹說。本來他還想說我把你當兒子看待的呢,不過實在說不出口——並不是難為情而說不出口,而是因為太難以置信。
“阿宇你真的誤會了。”戴秘書幫腔說。
“是啊,我沒把金海彙的事情告訴你,只是想要考驗一下你的能力。”黃葛樹說。
“考驗我的能力?”荊天宇心想你這也太胡說了吧,就不能找個好點的藉口嗎。
“這是一個好機會啊。”黃葛樹說,“只要辦好了差事,不但可以發一筆橫財,還能夠討好東方老闆呢。”
“哦?不是大發一筆橫財,還會得罪東方老闆,所以要用我的人情去化解。”荊天宇說。
“你胡思亂想什麼呢,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黃葛樹說。
“那是怎麼回事?”荊天宇問。
“東方老闆要在小劉山建祠堂,是要紀念祖先,尋根祭祖吧。”黃葛樹說。
“是啊。”荊天宇說,“要是一開始就乖乖買地,就算價錢貴了點,東方老闆也不會在乎,反正地方不用多大。可是你為了自己賺錢,採用如此迂迴的方式,費時費事,還有可能失敗。東方老闆肯定會不高興的吧。”荊天宇說,要是黃葛樹乖乖的分錢,那也就算了,有顧小清在,荊天宇的人情是能夠再生的。可黃葛樹居然想要陷害荊天宇,那就是可忍孰不可忍,要痛打落水狗再踏上一萬只腳,除非黃葛樹肯賠錢。
“這個祠堂原來所在的地方,你知道在哪裡嗎?”黃葛樹呵呵一笑。
“不是在小劉山山腳那邊嗎?”荊天宇問。
“當然不是。”黃葛樹說,“具體在哪裡,只有東方家幾個自己人才才知道。”
“東方高說的吧。”荊天宇說。
“東方高以前是個私生子,根本沒去過祠堂,他知道個屁。”黃葛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