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和春琴在書中糾纏,文字在許鳶心頭湧動,一種不安而又期待的心情叫他緊張。
他閉上眼睛,任脈脈的傷感和觸動在心底流淌。
這時皮鞋的聲音響起來,噠噠噠。
許鳶睜開眼時,只見到從醺紅的深沉暮色裡,走來了一個男人。
他隨意挽起的袖口裡伸出一雙漂亮的手,手指纖長,指節分明,拿出了許鳶旁邊的一本書——幾乎擦著許鳶的臉頰。
微熱的溫度燻蒸著許鳶,他的臉蛋卻冰涼。
佐助那一根紮向眼球的銀針,彷彿紮到了許鳶眼裡。
嗚呼。由於失去了外界的目力,取而代之竟開啟了內界的目力。
許鳶撥開一直以來單純無知的自我,撥開內心深處的大片蘆葦,盲目地跳進了慾念的湖裡。
他發現自己也如佐助那般,卑哀地自困於牢籠,無可救藥地迷醉於心波蕩漾的愛裡。
“咦?你是許鳶?”那個人好聽的聲音響起。
他西裝革履,袖釦昂貴,卻穿出一種隨性又分外率真的氣質來。
方默總以為許鳶是個認真的運動員,還是個渴望著當總裁的小可愛,喜歡像小孩兒一樣偷穿大人衣服,總一身西裝扮做成熟模樣。
有那麼一瞬間,許鳶慶幸他虛無縹緲的名氣。
“是,我是許鳶。”
有一種愛情,始於本能的模仿。許鳶從見他那一天起,才開始穿西裝。
作者有話要說:
依舊短小。(╥_╥)我萬年愛怦然心動梗!
看起來好像結局了。但我要種樹!我還要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