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眾人譴責的眼神，蘇芷媛滿心慌亂，手腳冰涼，卻啞口無言。
她很想說，就算蘇七言拿出了另外兩種藥物，也不代表沒有剽竊啊！
可是，這話她還是沒能說出口。
可以預想，真的說出來了，她絕對會被罵死的。
而讓她更慌亂的，卻是系統的提示。
信仰值是有正負值的。若是喜歡她的人多，正信仰值就多。
若是討厭她的人多，負能量就多，信仰值就會減少。
而現在，系統提示她，她的正面信仰值增長速度開始變慢，信仰值減少。與之相對的，是負能量的增多！
原本只剩下幾十萬的信仰值，被負能量一點點抵消。
雖然抵消的速度不快，跟倒計時一樣。但是這種鈍刀子磨肉的感覺，差點沒讓她崩潰。
她本來是想借著這次的事情，塑造起一個超級學神的形象。在踩蘇七言一腳的同時，還讓更多人為她抱不平。
這樣一來，她之前消耗的那些信仰值就能回來了。
可誰能想到，最後的結果完全超出她的想象！
現在，別說信仰值變多，不直接清零就不錯了！
而系統機械的聲音還在她的心裡迴盪。
【警告！警告！信仰值減少，信仰值減少！請及時補充信仰值！】
這個結果讓蘇芷媛的臉色無比難看，哪怕化了妝，都無法遮掩她的驚恐。
她當初拿到系統的時候，系統跟她說過了，若是信仰值保持負數三個月的話，她就會被抹殺。
雖然現在距離負數還有不少距離，而且還有三個月的緩衝時間，但她自打有系統以來，信仰值一直都是在百萬以上的。
這陣子已經掉到了數十萬，現在還在一點點往下掉！
這種感覺，差點沒讓她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