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沒有什麼不敢的,竟然縱容自己的女兒肖想當朝駙馬。”冷落汐呵笑了下。
皇上真的應該出來看看,他手底下的官員有多腐敗,老百姓又豈能真的過上安樂的生活。
”爹,你別聽她亂說,駙馬才不會到這天高皇帝遠的地方來,依女兒看,她這是在詐騙,應該把他們都抓到大牢裡面去。”莫相思雖然很怕對方手裡的鞭子,但她所看中的人,就從來沒有全身而退過。
所以,在旁極力地叫囂著。
而上官墨染,從樓上走了下來。
欣長的身姿,籠罩在昏黃的燈光之下,顯得有幾分溫潤儒雅。
“師妹,你上去用膳吧!”上官墨染的眸光,淡掃了眼現場,然後眉頭緊鎖而起,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掌櫃,“算一下,損失了多少,全部由知府大人買單。”
“是,公子。”掌櫃原本愁苦的臉,瞬間飛揚了起來。
知府抬頭去看他,難怪女兒非他不可,這長相不要說女子了,就連身為男人的自己也為之心動。
“師兄,他們好像認識巫醫,所以我想從他們入手,看能不能打探到外祖父的訊息。”冷落汐湊近上官墨染,小聲地道。
“好,我知道。”上官墨染點頭,嘴角更是勾起了淺淡的笑意。
只是看著知府大人的眸光,像是淬了寒冰一般。
“不知莫大人是否聽說過玄機閣。”
“玄機閣?自然是聽過。”不但聽過,而且特別害怕,因為他當官的這些年,可是貪墨了不少。
“聽過便行,所以問你一個問題,可是認識南疆的巫醫,或者是大祭司之類的。”上官墨染說完,突然的彎腰,湊近了對方,“先說了,你只有一個機會,畢竟我手裡可握有不少你的罪證。”
“你,你是誰?”知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恐懼地看著他。
上官墨染站直身子,“上官墨染,怎麼,令千金沒有告知你嗎?”
像他們這些當官的,對京都的事情應該都很上心才對,所以必定會知曉自己的身份。
果然,聽了他這話之後,知府整個人都抖得不行。
“所以,你當真是傾舞公主的駙馬,上官家的新一任掌權人。”
“正是,但你還漏了一個身份,玄機閣閣主。”上官墨染鄙夷著對方,因為這才是對方為之心懼所在的關鍵。
完了,全都完了。
知府大人歪坐在地,一臉的生無可戀。
玄機閣的可怕之處在於,能精準到你的吃喝拉撒,更不要說在一些大事情上。
“駙馬想要知道些什麼,下官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知府大人此刻,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過來替女兒撐腰了,瞧瞧這都是些什麼事。
“不是爹,你可是于丹的知府,就算他是駙馬又怎樣,這裡可是您的地盤,想要解決一個駙馬,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莫相思囂張慣了,覺得自己父親是這裡的土皇帝 ,誰也不能在她們的地盤討得了一絲好。
“孽障,你還不閉嘴。”知府大人狠瞪了女兒一眼,就算真存了那份心思,也不要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啊!
上官墨染自然知道,對方不是個會配合的人,只不過是想要應付過去眼前的困局而已。
畢竟,就他所犯下的這些罪行,足夠抄家問斬,既然如此,何不再搏一把,或許還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