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溯白的手裡,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孩童,道過歉之後,便大聲地喊了起來。
“師父,救命啊!”
“誰在那一驚一乍的。”冷落汐從上面探了個頭,待看清狀況的時候,趕緊疾步走了下來,“怎麼回事。”
“護國侯府的家眷外出禮佛,遭遇到了埋伏,小公子被刺傷了脾臟,我學藝不精,所以……”若不是剛好看到她的馬車在外面,也不知道她會湊巧在這。
冷落汐伸手,快速地展開了檢查,然後把人接過來,快步往樓上走去。
“在下面守著,不許任何人上去。”
“是,師父。”沈溯白知道,這是她特殊的救人方式,倒也沒有任何的異議。
夏錦棠在旁,有些的不好意思,“抱歉,我剛剛無意罵人。”
說完,遞給了他錦帕,“你的臉上全是血,擦擦吧!”
“謝謝!”沈溯白伸手接了過來,胡亂地擦了一把,這才有空看向她,“原來是夏小姐。”
“你知道我?”夏錦棠微微錯愕了下,印象裡不曾認識這人。
沈溯白點了點頭,“我跟夏小將軍交情不錯。”
“所以,你是我大哥的朋友嗎?”夏錦棠訝異,只因從不曾聽兄長提起過他。
“算是吧!”沈溯白才說完,便看見護國侯府的人跟了過來。
看見他在那閒談,不由得緊張地問道:“天兒呢?他怎麼樣了?”
“王妃正在樓上救治,有她出手,肯定沒有問題。”對冷落汐,他就是這般的自信。
護國候夫人聽了這話,不但沒有安心下來,反而更著急了幾分,“王妃?哪位王妃?”
“當然是凜王妃,除了她之外,還能有哪個王妃。”放眼那些個皇子,雖然都迎娶了側妃,有了通房,但定下正妃之位的,也就只有凜王了。
當然,太子妃除外。
“她不是鄉野村姑嗎?你確定她會醫術?”護國候夫人遲疑地問,像她這樣深居簡出的夫人,所聽到的都是傳言,所以也就質疑下而已,不好全盤否定。
“當然,她現在可是我師父。”沈溯白在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