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又問：“五個爸爸都是你的親生父親？”
傅辭今天晚上不知道是因為茶茶明天就要離開還是怎樣，硬是一副要談談心的樣子。
茶茶不明所以：“對鴨。”
傅辭捏了捏小傢伙白白軟軟的臉頰：“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他無奈得很，他是真的想不明白這個親生女兒到底是從哪裡蹦出來的。
茶茶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是從哪裡來的，只能模模糊糊說：“人家是從另一個地方來的。”
傅辭：“另一個地方？哪個地方？”
“就是另一個地方，不在這裡，在這個世界外面。”小傢伙費勁地想著。
傅辭聽著小姑娘的解釋只覺得無話可說。
得。
越說越玄乎。
他乾脆放棄繼續打聽的心思，“睡覺吧。”
一個三歲小孩確實也很難說出什麼有用資訊。
茶茶不懂為什麼爸爸說著說著就要睡覺了，還在絞盡腦汁形容自己以前住的地方：“人家和爸爸媽媽住在一個很大很大的房子裡……那裡的牆壁是黑色還有金色的……還有好多好多叔叔阿姨哥哥姐姐……”
傅辭聽到小傢伙的話又重新提起了幾分興趣，“爸爸媽媽？那你以前有幾個爸爸？”
茶茶：“以前只有一個爸爸和一個媽媽鴨。”
傅辭：所以為什麼現在變成了五個爸爸？
他心裡這麼想，不過沒有說出來。
他覺著說出來小傢伙大概也不知道原因也說不清楚。
“睡覺。”
茶茶眨巴眨巴眼明顯還不困，“可是人家還沒有說完呢。”
傅辭心累，只好應付道：“但是我已經知道了。”
茶茶還有些遺憾：“好叭，那人家不說了。”
傅爸爸真厲害呀！
人家還沒有形容完就已經知道啦！
傅辭關上床頭燈，“睡覺，明天就去葉霖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