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好像也有這種感覺！因為，你最喜歡的香水卻出現在小丑周圍！如果不是你，我真的猜不透，還會有誰！但是……”
趙完石實在不想解釋什麼。
因為，根本就沒有什麼“但是”。
“老公，別繞彎子啦！但是什麼呢？”
“哎！老婆，問你一個小問題！如果你當時扮演了小丑，你的目的是什麼呢？難道，只是給孩子們發禮物這麼簡單嘛？”
孫偉婷用手指，揉了揉太陽，然後整個腮幫子都鼓了一陣子。
看樣子，她瞪著眼睛，是在思考什麼問題一樣。
不過，這個時間，並沒有持續超過一分鐘！
“老公！我覺得，如果我扮演小丑的話，正說明，我愛的很卑微呀！”
趙完石立刻就皺著眉頭，“為什麼要有人，愛得這麼卑微呢？”
孫偉婷突然沒有了剛才的表情。
她近似面無表情的說，“老公，如果一個女人，一直愛著這個男人。她又不想使用卑鄙的手段。那麼，她就只能非常卑微的愛著這個男人！”
“哇！好複雜呀！”趙完石一聽，整個腦子，都是漿糊一般的存在。
“這個，一點都不負責！男人最重要的，是事業！而女人，最重要的，卻是感情！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個故事？”
趙完石趕緊託著腮幫子，擺出一副非常想聽的樣子。
“好吧，我就講了！女人，一旦輟學或者沒有考上理想的學校，她的一半心就已經死了！如果再遇上自己喜歡的男人，而對方一直都不能喜歡自己！那麼，女人的整個心，其實就已經死透了！”
“啊！？這麼嚴重呀！？”
趙完石有些懷疑。
(但是，這個確實是女人一個真實的想法呀！)
“是的！一旦這樣，女人就會用卑微的方式，去愛著這個男人！直到永遠！直到天地的盡頭！”
趙完石好像在袁小藝的日記裡面，也看見過類似的話。
“好像還是不懂！不過，老婆，你失憶了，也會這樣嘛？”其實，趙完石本不應該這樣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