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牽出抹冷笑:“我他媽真想一刀把你給砍了!”
段海驚嚇住,鐵青著臉怒道:“你……反了反了!我是你老子!你不要命了!”
“有個愛賭博的老子,還不如砍了餵狗。”他笑的森然冷冽。
段海吞了下口水,一把扯開他的衣服,伸手要錢:“這次的錢呢!”
說來說去,這個男人還是為了錢。
果然賭紅了眼,什麼也不顧了。
喪心病狂。
段景文將錢夾子砸在他臉上,一臉肅穆。
“拿了錢給我滾,別再出現我面前!”
段海臉上皺紋顫了顫,數了數手上的錢,眼睛像一條貪婪的蛇散著精光。
“有錢就是好啊,你小子真會掙錢,一個月拿了這麼多,你是老子的寶!當初沒把你打掉,看來是我做的最正確的事情!哈哈哈……”
段景文厭惡地冷下眸子,捏的指骨咯吱的響。
體內的血腥緩緩升了上去。
——
唐桑晚剛做完作業,揉了揉痠痛的脖頸,從抽屜裡拿出水杯,走到飲水機那裡倒水。
早上一來,便看見三五成群的女生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她不愛湊熱鬧,什麼也沒聽。
身後來了兩位接水的女生,一邊晃著杯子一邊閑聊。
“你聽見早上的傳言嗎,都在傳段景文跟一個酒吧女昨晚在一起,好像有人看見他們開房了。”
“不會吧,段景文是什麼人,怎麼會跟那種人在一起。”
“人家喜歡紅綠燈場所的女人,你指望什麼正經女人。”
“天啊,酒吧裡的女人還不如我呢,段景文怎麼會看上酒吧裡的女人!”
唐桑晚手指一頓,眼瞼緩緩垂下。
後面的女生哼了聲,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繼續嚼舌根。
“我也是剛聽說的事情,你看咱們學校的校花那麼漂亮,成績那麼好,跟他簡直是天生一對,至於什麼酒吧女,我想可能性格開放,比較野烈,段景文也就是玩玩,上幾次床就沒興趣了。”
“有個性的男生,好想跟他睡啊。”
唐桑晚慢吞吞的接完水,捧著水杯,回到位上,抬眸盯著段景文座位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