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聞陽在段睿的指引下,終於是將船隻開到了巔峰島的一處軍用海港裡。
迎接他們的,卻是聖域軍守衛的長矛。
“來者何人?擅闖軍港,格殺勿論!”一個穿著厚重甲冑的守衛厲聲喝道。
聞言,聞陽並沒有說話,只是站起身來讓出一個身位,露出了後面的段睿。
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穿著聖域軍盔甲的人,那守衛懵了一下,隨即再次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身著我聖域軍的鎧甲?”
聞陽詫異,他怪異地盯著段睿,你丫不是聖域軍的高官麼?怎麼連一個看門小兵都不認識你?
段睿被聞陽看的很尷尬,只能笑了笑,然後從身上摸出了一塊令牌。
令牌之上,一個“七”字蒼勁有力。
見到那令牌,守衛先是一愣,然後像見了鬼一般急忙跪下,語無倫次地說道:“七,七爺。屬下有眼無珠,沒有認出七爺,請七爺責罰。”在他說話的時候,其身後的其他守衛也是看到了令牌,都是慌忙地跪了下來。
“起來吧,什麼責罰不責罰的。你們只是儘自己的職責而已。做的很好。”段睿自然是不會和幾個守衛生氣,更何況正如他所說,這都是守衛的職責。
“謝七爺!”幾個守衛如蒙大赦,起身後便是讓開了道路。
聞陽走到段睿身邊,搭著他的肩膀,戲謔地說道:“你這個人活得還不如一塊令牌?”
段睿一愣,然後像是明白了什麼,笑著說道:“在軍隊裡面,講究的是軍令而不是面子。所以士兵們都是隻認令牌不認人,這樣才能防止結黨營私。”說著,他又小聲地在聞陽耳邊道:“聞兄,以後在士兵的面前多少給點面子好嗎?我怎麼說也是個有身份的人。”
這一路走來,他們兩人已經熟絡了很多,加上之前的共患難,也算是基情滿滿了。
“死要面子活受罪,哈哈。”聞陽笑了笑,然後從段睿的手裡接過仍在昏睡的李柯兒,將她抱了起來。
段睿則走上岸,對剛才說話的守衛吩咐道:“你去叫人準備幾間寬敞的房間,然後再叫伙房弄些吃的來。老子快餓死了。”
說完,便是示意了一下聞陽後,自己走在前邊帶路前行。
待得他們走遠了,剩下的幾個守衛開始竊竊私語。
“想不到我們居然能夠看到傳說中的段七爺。真是三生有幸啊。”
“對呀,段七爺果然是英武非凡。而且還平易近人。”
“是啊,不過傳聞中段七爺很冷酷的,怎麼今日一見,和傳聞不一樣呢?”
“你都說了,那只是傳聞嘛。我倒是覺得他身邊的那個男的很奇怪,看起來和七爺很親近的樣子。聖域軍中從來沒有聽說過,七爺有朋友的啊。”
“你個傻蛋,難道七爺交個朋友還要和你說嘛?”
“呃,也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