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耳朵被砍讓老道士的氣息大亂。
“草民...現在只有草民才能幫到陛下!”
皇帝冷笑一聲。
“草民知道您想說駝微言,可草民昨日試探,駝微言他根本就是個江湖騙子!之前...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躲過去了,陛下不如......不如讓他抓鬼,一試便知。”
老道士喘著氣把話說完,暴君看著小道士的視線也逐漸危險起來。
“正好,朕現在看不到師儷杭了,你讓朕看看。”
“草民遵命。”駝微言絲毫不慌的樣子,走到司韻歌身前,“皇后娘娘,可有手帕借草民一用?”
“用陛下的罷。”司韻歌知道暴君的脾氣,如果讓小道士拿了她的手帕,沒罪也要多出個罪來。
這兩人,怎麼也要活一個。
小道士接過手帕,輕輕擦去了暴君眼上的東西。
“見鬼牛眼淚最佳,這種東西草民未見過,卻能感覺到上面的陰損之氣,還是不要留著的好。”
暴君臉色更不好了。
小道士把老道抹上的東西擦乾淨,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瓶,將裡面的液體滴了幾滴在暴君的眼睛上。
司韻歌嗅了嗅:“陛下,這個沒味道。”
有了上次的經驗,暴君做好心理準備,睜開眼睛,一張放大的臉猛地出現在自己面前,比之前的距離還要近,衝擊力還要大。
就算這張臉再好看,配上眼裡的殺氣,美麗也被沖淡了大半。
駝微言早在滴完之後就撤退了幾步,平靜的看著暴君被嚇得瞳孔微縮,明顯的呆滯一秒。
“把她給朕抓起來。”暴君兩次被嚇,又經歷了繩索的一擊,聲音虛的不行。
“草民遵命。”小道士拿著桃木劍和瑭玖演了幾下,輕鬆把她擊敗。
要把她抓起來的時候,小道士又犯了難。
桃木劍還在揮舞,看上去是要給敵人最後一擊,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為難這一劍要落到哪裡。
沒舞幾下,小道士又感覺到自己失了控制。
他把桃木劍橫在了師儷杭的脖子上。
而師儷杭站在了他的身前。
這一瞬,小道士對身體的掌控權又回來了。
身前不可忽視的涼氣往自己身體裡鑽,不冷,只是有些陌生。
“草民獻醜了。”小道士挾著瑭玖,微微朝皇帝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