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錚:?
黃尤浩:?
qin:這麼慘?我兄弟要變成太監了嗎?
李錚:你這剛表白就成廢人,你物件不跟你分手嗎?
黃尤浩:鹿啊,你以後就不是咱們群裡堪比鑽石的男人了。
u:說什麼屁話呢!
u:勞資依然比鑽石還鑽石,只是傷到了尾椎骨而已,休養幾天就好了。
qin:那就好,我真以為你廢了呢,嚇我一跳。
李錚:好好養病啊,不然落下病根了,以後有你難受的。
黃尤浩:等你好了給你點十個八個男模。
u:滾你的吧,勞資以後是有家室的人了,不亂搞的黃尤浩
在群裡隨便瞎扯蛋了幾句以後,鹿鳴尾椎處的疼痛也緩解了許多,就放下了手機,然後趴在床上,自己看書學習,看到有不懂的地方他就用筆圈起來,等以後補習或者上課的時候再問老師。
至於沈應書,則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遠端處理實驗室的工作,然後會時不時的去給鹿鳴送一點吃的喝的,兩人各做各的事情,沒有太多的交流,但又無比和諧融洽。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了下午三點半,鹿鳴學著學著,就困得睡著了。
實在是床太軟太舒服了,哪有人在床上趴著還能好好學習的啊,所以鹿鳴困著困著,就理所當然的睡了過去。
沈應書是進來給鹿鳴送切好的水果的時候發現少年睡著的。
少年就那麼毫無防備的趴在床上,半張臉都枕在翻開的書上,衣擺捲起了一些,露出一截緊實有力的腰身,腿上寬松的睡褲也翻到了最高處,露出黑色的內褲邊緣。
沈應書走了過去,把手中的果盤輕輕放在了床頭櫃上,然後在床邊坐下。
剛認識那會兒,少年在他面前脫光了勾引他,他不屑一顧。
現在,少年隨便哪兒露出一小部分面板,他都能盯著看好久。
可能是對他當初不珍惜的報應吧。
當他意識到他對少年産生慾念的時候,少年卻受了傷,他現在也只能坐在旁邊眼睜睜的幹看著,無法佔有。
少年嘴角的泛紅沒有擦藥,愈發的紅腫了。
他不希望少年受傷或者難受的,但心底愈發偏執的佔有慾卻又讓他想在少年身上弄出更多的印子來,最好永遠也消除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