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
正當兩人踏上臺階準備進去一覽,門外兩人面面相覷,神色怪異,攔住幾人去處,表情嚴肅,語氣不容置喙地說道。
“二位入會可有推薦的會人?”
沈晗昱正要開口,謝臨硯則是搶先一步,咳嗽一聲,正色道,“壬戌子醜寅卯時,門內諸子請君神武。”
沈晗昱搖了搖手中特意準備的扇子,穿著出宮前就被換成了普通樣式,謝臨硯自然也是換了裝束,與他不同,謝臨硯的臉上多了胡須,衣服布料卻是鮮亮華貴的顏色。
沈晗昱挑眉問道,“他們要的入會人是壬、戌二人?”
“沒錯,方才二人應當是瞧出我二人的端倪,才故意出言試探我們,流月會是以此詩為憑證,前二字是那些入會的代號,每個人入會後都有代號,半月後才可推新。”
謝臨硯說罷,頓了頓,兩人的視線交在一起,“這也就是……”
沈晗昱點了點頭,伸出食指點在他的唇角,攔住他呼之欲出的話來。
沈晗昱臉色微微一變,一個伸手,故意將人攬進懷裡,氣息漏在他的脖頸處,唇角微微牽動,低聲在他的耳側說道,“兄長,我們現在可是要離開?”
沈晗昱怔了怔,腰肢處似乎還能感受到溫熱的大掌在來迴游走,又熱又燙,“不著急,我們既然出了宮,來這兒一趟,總是要瞧瞧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兩人抱在一起,餘光掃到一位身著素淨、朝他而來的年輕男子。
“二位兄臺模樣像是生面孔,不知二位該如何稱呼?”
“我姓沈”沈晗昱瞭然,拍了拍他的手背,謝臨硯聽話地站了起來,不再黏在他身上,只是視線還留在他身上遲遲沒收回。
沈晗昱似真似假地說道,“他是我弟弟。”
年輕男子眉骨微蹙,表情怪異,臉色僵硬,埋藏著幾分陰沉,說道,“沈兄弟弟身上的衣服倒是華貴。”
沈晗昱捏了捏他的掌心,露出尷尬的笑容,說道。
“兄臺取笑了,我兄弟二人命好,路上遭遇塵暴,搭救了一位貴人,送人回府後,他見我二人可憐,賜給我二人一套幹淨衣物,還有些許銀兩,若是沒有那些銀兩,我們兄弟二人哪有這種光鮮模樣?怕是我們兄弟早要流落街頭。”
年輕男子喟嘆一聲,朝兩人點了點頭,“原是如此,果然啊,果然,難怪你們兄弟二人關系如此親密,看起來密不可分。”
謝臨硯粲然一笑,添了一句,“我都聽兄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