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秀撇了撇嘴，心想：交不交得上來還不是我說了算。
池錦升又轉過身來盯著他：“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白秀怯懦地低著頭，賤兮兮地看看他：“看我不爽你就把我趕出去唄。”
池錦升咬了咬牙：“你心智不成熟，異能力也沒有專業訓練過，我把你放出去，萬一你的能力不穩定出問題了，這會威脅到人民，我把你扣在這裡是為了大家好。”
“我都十八了，也沒見什麼時候異能力不穩定出問題。”白秀小聲辯駁。
池錦升沒繼續下去這個話題，只是趕他走：“我聽說你參加聯盟賽了，間隔三個小時你不去和張嚴商討下對策，賴在我這裡幹什麼？”
白秀想了想，厚著臉皮說道：“池會長，我昨天刷流通卡的時候發現積分不夠了，吃不起飯了。”
說罷，兩人都沉默了，一時間，空氣中流轉著尷尬的氣息。
池錦升徹底無語了，再次抹了把臉，他坐直了身體，掙紮了很久才說道：“我給你的卡，沒說不能繼續用。”
卡？什麼卡？哦！那張在酒店裡給的黑卡！白秀心裡一驚，下意識開始掏口袋，上個禮拜出門穿的就是這套衣服還沒洗。
全身摸了個遍也沒摸著，完了完了，徹底完了，卡沒了，估計是那次和怪物在破樓裡打架的時候掉了。
白秀嚥了口水，畏畏縮縮地捏著衣角，小心翼翼道：“沒......沒了，弄丟了。”
“門口罰站去。”池錦升抬眸給了他一記眼刀。
白秀耷拉著腦袋，可憐兮兮地站在門口低著頭，時不時地就看看池錦升，那副受驚小羊的眼神讓人憐惜。
池錦升長長地籲出一口氣，指揮他去把桌上的筆電拿來。白秀給他拿來後，又給他架好小桌板，剛要回去站著的時候，池錦升發話了。
“算了，坐下吧，我開會你聽著點，別鬧騰。”池錦升說道，眼睛一直盯著電腦螢幕，又補了句，“十二點吃飯。”
“好好好！”白秀笑嘻嘻地一屁股坐下。
池錦升迅速佈置下去開會方式，十一點的時候各個負責人準時進入了會議。這是池錦升第一次開線上會議，新鮮得很，但攝像頭一開啟的時候，就有人發現了不對勁。
可沒人敢開口問他，會議現場鴉雀無聲，卡殼了一分鐘都不敢開口說工作內容。
池錦升臉色陰沉地點了個人：“江臨軒你先說。”
江臨軒在一堆低頭看檔案的人當中脫穎而出，他很從容地拈起一張紙，語調猶如潺潺而行的清泉，不疾不徐地大致講述了下最近這一週的工作記錄，結尾時順便慰問了一句：
“會長注意身體。”
他話音剛落，開會的一群人就像鬆了口氣一樣，氣氛瞬間緩和不少。
池錦升不作回應，只是點了點頭：“下一個。”
這次偵察部部長外出執勤，由副部長付雪代表發言，付雪首先報告了關於“遊鬼”組織的內容。
白秀一下子腦袋跟過了電一樣，豎起耳朵往池錦升那邊湊了湊。
“會長，在您和代號為‘山鬼’的人對抗時，我們在莫城的x區偶然蹲到了另一名遊鬼組織人員，但是我們沒有成功抓獲。”付雪簡明扼要地說道，“我們暫且稱呼他為‘東鬼’，因為他丟棄的帆布包上有個‘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