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十三開路。
月十四在明墨左邊。
沈月白落後一步。
越影殿後。
明月樓人將明墨、曲齡幽以及沈月白護在中間。
曲齡幽看明墨,沒看出她哪裡有怕黑的樣子。
“嗯,有你在就不怕了。”
明墨邊牽緊在她右邊的曲齡幽,邊看那墓。
跟想象的不同,走到現在墓裡什麼機關也沒有出現。
不過面積確實很大,也很曲折,彎彎繞繞很多。
而且那麼多江湖人被困在這裡,到現在卻一點痕跡都沒有。
她們又走了一會,眼前出現一間密室。
密室的門沒關上,裡面有一個人,衣服完好無損卻帶著血跡。
那人低著頭,留著長長的胡須,頭發也很長,被鎖鏈鎖著不能動。
明十三讓其他人不要動,她自己上前,以劍鞘抬起那人的頭,看清楚後不由怔住。
曲齡幽看去,發現是張很陌生的臉。
這不應該,她已經把江湖上大部分人的臉和資訊記住了,尤其是那些被困在墓裡的。
雖然明墨說她進來不是為了救人,而是有事要問季夏冬,但她還是順帶記住了。
現在面前這張臉卻很陌生。
約莫五十多六十歲,看著很滄桑,琵琶骨還被穿武功被廢,能被這麼對待的應該不是普通人物才是。
月十四也瞧了兩眼,越瞧越熟悉,接著驚撥出聲:“任堂主?”
明墨眼神微深。
任堂主,全名任冥,是明月樓曾經的天字堂堂主。
那人原本聽到腳步聲、被明十三拿劍抵住也沒有任何反應,聽到月十四的稱呼後忽地抬頭。
看過月十四、明十三、越影,最後目光落在明墨臉上時微變:“少主——”
他這麼稱呼明墨,而後想到什麼臉色大變:“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是南辰墓,是季夏冬的地方,而且墓裡有幻術!”
“進來就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