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心虛,又想起之前曲齡幽好像也沒有詳細問過。
於是心虛稍減。
“當然能看到,也能聽到。”她點點頭,在曲齡幽走過來後繼續道:“不過,你是誰?”
曲齡幽腳步一滯。
她認真去看明墨臉上的表情,看到她表情平靜,眼神卻溫柔纏綿。
那根本不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那是隻屬於她的眼神。
她在心裡冷哼一聲,坐到床前,想了想嚴肅鄭重地回答道:“我是你姐姐。”
“姐姐?”明墨靠坐起來,眉微挑,重複了一遍。
“嗯。”曲齡幽點頭,“我是明朱。”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朱。
起的名字確實還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明墨忍不住笑了一下,唇微動,像在說話。
“什麼?”曲齡幽沒聽清楚湊了過去。
根本就沒說什麼,不過動動唇假裝說話而已。
明墨眼神明亮,帶著得逞的快樂迎上來吻住她的唇。
在車上曲齡幽不讓她親,現在她還是親到了。
“姐姐。”她松開曲齡幽,舔舔唇,笑著道:“我不但看得到你、聽得到你的聲音,好像你一靠近,我的味覺也回來了。”
“不然怎麼一親你,就覺得很甜呢?”
“明墨!”曲齡幽被她親得呼吸微亂,聽清楚後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她又向前傾了傾,輕吻曲齡幽的眼睛,吻她眼下的面板。
似乎又有點鹹。
“不要不開心。”明墨握住她的手滿眼認真。
曲齡幽微怔,不太能適應她話題的跳躍,“你——”
“我在哄你。”明墨說。
哄就是希望她能開心、無憂、萬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