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月三面無表情地遁走了。
“不是?你這麼過河拆橋的啊?月三!”葉青宜欲哭無淚。
車內。
曲齡幽忍俊不禁,晃了晃明墨的手,“你好像很不好哄。”
她眉眼舒展,其實心裡是開心的。
除了沈月白,還有月三、葉青宜費盡心思想哄她高興。
屬下是沒有資格也不需要哄主子的。
她們跟明墨其實是朋友。
明墨還有這麼多她在意的、也在意她的人。
她因而很開心。
“那當然。”明墨抬了抬頭,臉上有點得意,“我什麼沒見過什麼沒玩過,現在還能看得上的東西可少了。”
至於說好話,她自己就很會說,一般人還真沒她能說!
“那以後我要是哪裡說錯了怎麼辦?”曲齡幽有些苦惱,“我也不會哄人。”
“你不會說錯的。”明墨信誓旦旦,“而且你也不用哄。”
她說著,臉微紅湊向前,“你只要親我一下就什麼都好了。”
曲齡幽:“……”
她看著近在咫尺明墨好看的臉,沒有真親上去,“我現在又不用哄你。”
明墨有些失望。不過沒事,曲齡幽不親她,她可以主動親曲齡幽。
她含笑把唇湊了上去。
山崖高處,雲上雨帶著人站在隱蔽處,此時正目光深深看著那輛平平無奇、單看外表根本看不出來什麼不同的馬車。
一點特徵都沒有。
但他無端就是知道車內的人是誰。
他不由自主地捂住心口。
那裡在六年前捱了一劍,他險些就死了。
在那座無人打掃破敗供蠱神教剩餘教眾容身的庭院裡,在季靈犀面前,他說他不怕明墨,說明墨拿不起劍,說她離死不遠。
他表現得無所畏懼、自信滿滿。
實際上雲上雨心裡清楚,他也是怕明墨的。
在蠱神教地位越高,離季夏冬越近,接觸明墨越多,越知道她到底有多恐怖、多讓人絕望。
明明浮生蠱深入體內、侵蝕五年,她還能逃出去,還能帶著人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