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有人小聲在說著什麼,什麼“十一年前”、“擂臺招親”、“康小侯爺”、“可惜憑空冒出個明墨來搶了第一”……
曲齡幽聽到明墨的名字後怔了怔,看向明墨。
明墨正在認真觀賞著面前的酒杯,杯裡盛著酒。
她看了幾眼,趁沈月白沒注意舉起來就要往嘴裡倒。
沈月白眼疾手快按住她肩膀,想要奪過她手裡酒杯,被她四兩撥千斤把手推開。
“我再喝一杯,最後一杯!”明墨信誓旦旦保證道。
沈月白一點都不相信,“你剛才也是這麼說的。我說你怎麼要來長公主府!”
敢情是來混吃混喝的!
曲齡幽眨眨眼,靠近嗅了嗅,酒香四溢,跟藥酒帶著澀意完全不同。
明墨現在的情況似乎是不能喝酒的!
要喝也只能喝藥酒。
她伸出了手,“拿來。”
沈月白一怔,接著眼裡滿是幸災樂禍。
明墨正要抬起的手一滯,在曲齡幽“你敢喝一個試試”的眼神裡不情不願把那杯酒交到曲齡幽手裡。
曲齡幽一飲而盡,“說說吧,這個擂臺招親又是怎麼回事。”
她聲音平靜。
同時想到了之前在百草堂前的安平縣主。
一見鐘情。水上舞劍。
聽四周人的聲音,這場舞劍原來是在長公主二十歲的招親擂臺上?
明墨看著她的唇,那上面還沾著酒。
她看看四周,全是人。
她有些不甘地移開目光,聽清曲齡幽的問題後又有些心虛。
“天熙二十五年,先帝為長公主建了座擂臺,以擂臺為長公主招親。”
當時那座擂臺修建在水上。
四周都有皇帝養的高手在。
能上擂臺的先要過得擂臺四周的湖水。
如果沒有先帝允許,一般人連擂臺都上不去。
明墨是個例外。
她對曲齡幽說著,還有些委屈:“我當時在京城逛了很多地方,給母親、季姨、靈犀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