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你不敢讓風流債們知道你成親了,有了妻子?”她胡思亂想,越想越不滿。
明墨有些想笑,認真道:“沒有風流債。”
馬車緩緩行駛。
應川府到京城的距離不是很長。
一路上曲齡幽問明墨的問題卻極多。
明墨一一回答。
曲齡幽點點頭,看她似乎有點漫不經心,看似不經意地繼續問道:“那你當初怎麼會知道雪青的名字呢?”
那日在明月湖前明墨解釋了很多,但這一點她似乎避而不答。
曲齡幽故意挑了個明墨放鬆的時間問,希望她能直接脫口而出。
明墨一下坐直。
她也看向曲齡幽,目光微深,反問道:“知道雪青的名字,難道只有明月樓對曲府和百草堂早有圖謀這一個答案嗎?”
那當然不是。
曲齡幽笑了,“難道是你明月樓樓主早就不知在何處見到我,心生歡喜,故而打探訊息,連我身邊人的名字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才能在她第一次見到明墨時,明墨就準確無誤知道她是誰,也知道雪青的名字。
她看起來不以為意,似乎只是思緒發散後極為隨意地一問。
明墨握住手,原本是不該再回答的。
但她忍了忍,想到第一次見曲齡幽時的心情,心裡情緒起伏湧動,最後還是沒能忍住,回問道:“沒有這種可能嗎?”
曲齡幽對上她似乎極為認真的眼神,心裡一顫。
有這種可能嗎?
在上元節之前,她根本沒見過明墨。
難道明墨還能對她一見鐘情不成?
但按照她所知道的,明墨十五歲時就發生了季夏冬掀起的變故,此後經歷生離死別、追殺逃亡,怎麼也不會再有心思去想感情上的事。
曲齡幽不是很相信,對上明墨的目光卻控制不住心動,差點以為真是如此,甚至希望真是如此。
她笑著回道:“明墨,如果你以前對京城裡的女孩子也是這麼說話的,那你留下的風流債估計不會少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