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拿“殺人滅口”開玩笑。
像是在藉此表達什麼。
比如,她敢這麼開玩笑,其實一點也不怕她。
“你現在不是應該說你不是故意的嗎?”曲齡幽看明墨不說話,往前傾了傾。
明墨本就在給她吹臉上被石子擦過的地方,不防曲齡幽忽然前傾,吹的動作變成了親。
她結結實實親在曲齡幽的臉頰上。
曲齡幽也怔了怔。
看明墨有些慌地往後退了退,她笑了一聲。
才幾天沒見沒親密接觸,怎麼就變得親一下就這麼純情了?
她不依不饒靠了過去。
明墨縮在床角,問她:“你是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了?
曲齡幽心裡忽然生出不滿。
但她來見明墨確實是有事的。
她問道:“月十四說你要去京城?”
來時她見到越影正指揮護衛收拾東西,如果不是月十四說,她還沒這麼快知道。
曲齡幽因而更加不滿,“怎麼沒告訴我?”
她看向明墨,還沒等明墨回答,先想明白了,“你沒將我算在裡面?”
因為去京城的人沒有她,所以自然不用告訴她?
明墨低頭,道:“雪青說你最近很忙,商隊重開,還有百草堂和其他曲府産業,我想你應該走不開。”
明月樓的産業現在就幾家,根本不用她管。
但曲府和百草堂不同。
應川府本就離許州遙遠,到京城後就更遙遠了。
曲齡幽又是一愣。
確實如此。
這趟出來在應川府停留這麼久,她是該回去了。
但她看 著明墨臉上表情,明明看不出什麼,卻感覺她就是不想讓自己跟著一起去京城。
她直接問了出來,“所以你是為百草堂和曲府産業的生意考慮,而不是不願意我去京城?”